溫瓷雙手環胸,一副小痞子的模樣,紅唇翹得高高的,“你不會看上我朋友了吧?你比起人家容總,可是差得遠了。”
墨琰走到溫瓷跟前,骨骼分明的指挑起她下頜,“據我所知,你口中比我強的容總,現在有新歡了。”
寧初隻跟溫瓷說,想來B市這邊發展,但沒有跟她提起,容瑾言有新歡的事。
想到容瑾言失蹤那段日子,寧初的傷心與絕望,溫瓷心口,揪著一疼。
被墨琰折騰羞辱時,她沒哭,可聽到這事兒,她眼眶頓時就泛起了紅暈,晶瑩的水霧在眼眶裡打轉,“容瑾言怎麽跟你一樣混蛋,禽獣不如的東西,小初難怪義無反顧的來了B市,原來是這樣……”
墨琰應該很久沒有看到溫瓷落淚了,晶瑩的水珠從她眼眶裡滑出,打濕她長長的睫毛,在燈光下透著瑩潤的光澤,浸了淚水的古典美的臉蛋,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和美.感。
但也實在和楚楚可憐掛不上勾。
只會讓人覺得美豔不可芳物。
墨琰喉結滾了滾,他抑製著還想壓著她做一次的衝動,上前,毫不憐香惜玉的拽住她手臂,“走不走了?”
溫瓷揮開他的手,擦了擦眼淚後,先一步離開臥室。
跟個冷冷冰冰又在暗道上混的大老爺們在一起,別想著他會給她擦淚水,抱在懷裡哄一哄的。
一言不合,他就只會將她壓到床.上。
骨子裡就是野蠻粗俗的。
墨琰面如霜色的看著消失在門口拐角的女人,眼神漸漸冷了下來。
他一直都知道,這位千金大小姐,打心眼底看不起他的出身。
不管有多喜歡他,總是覺得他是粗俗不堪的。
墨琰親自開車,但每次他出行,都會帶保鏢,後面還跟了兩輛車。
即便在深夜,三輛上千萬的豪華轎車行駛在馬路上,也是十分搶眼的。
他混到今天這個地位,仇家自然不少,那些跟他結仇的人,就專挑他形單影隻的時候,所以他現在出門,尤其是帶著溫瓷一起,他都會帶著保鏢。
一路上,溫瓷都將臉扭向車窗外,不跟他說一句話。
他本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,大部分時間,要是她不說話,他可以一直不吭聲。
真不知道她以前怎麽就看上了這麽個悶葫蘆!
……
B市國際機場。
溫瓷等了沒一會兒,就見寧初和她家人,還有一個看上去俊美妖孽的男人出來了。
“臥.槽,我家小初就是招美男子喜歡,身邊的男人,一個個都絕了。”
見溫瓷盯著陸景深多看了兩眼,站在她身邊的冷酷男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,“再看我就將他眼珠挖了。”
溫瓷切了一聲,“成天就只知道打打殺殺的。”
墨琰臉色更冷。
然後破天荒的,在公場合,摟住了她的腰,將她拉進了懷裡。
溫瓷自然知道,這是他的佔有欲作祟。
即便不怎麽喜歡他,他身為大哥,自然是不會讓任何人覬覦她,或者她覬覦任何人的。
寧初遠遠的就看到了溫瓷和墨琰。
一個古典清冷。
一個冷酷霸氣。
站在那裡,特別引人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