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澤軒沒能將門拉開,他正準備抬腳踹門,一回頭,看到捂面哭泣的柳純兒,視線掃到她被水林濕後愈發顯得玲瓏有致的身段。
寧澤軒晚上喝了不少酒,看著柳純兒這副模樣,氣血上湧,他一把抱住柳純兒,“純兒別哭,等會兒出去,我一定找到那個人替你出氣!”
柳純兒看著眼裡散發著灼灼亮光的寧澤軒,她意識到危險,雙手用力推他,“軒少,你先想辦法將門踢開……唔……”
寧澤軒咬住柳純兒沾著淚水尤為晶瑩潤澤的唇,大掌使勁掐住她柳枝般的腰,“純兒,門打不開,也許這是天意,你放心,我以後不會虧待你!”
“軒少,不要,人家還從沒經歷過那種,我害怕……”
門外寧初聽到柳純兒的話,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。
早就身經百戰了,還裝成清純小白兔!
真不要臉!
放下手中盆子,寧初走到盥洗台,洗了洗手,聽到柳純兒放棄掙扎妥協了的聲音,寧初面無表情的朝外走去。
洗手間外面,一抹頎長清瘦身影,慵懶閑適的倚在牆上,修長指尖夾著香煙,白霧嫋嫋,低垂著的眸子暗如墨硯。
看到容瑾言站在洗手間外面,寧初嚇了一跳。
他該不會看到她在洗手間裡做的事情了吧?
不過看到了又怎樣,她本就不在他面前走單純無害路線。
從容瑾言線條冷硬的側臉收回視線,寧初抬腳,正要離開,容瑾言忽地朝她看了過來。
撞進他那雙清冷得如同寒潭的眸子,寧初心臟猛地跳了跳。
有種小學生做錯事,被老師抓包的緊張感。
但也只是一閃而過,很快她就鎮定下來。
擠出一抹笑,嗓音嬌軟道,“容總,來這裡抽煙?我還要上班,就不打擾了,你慢慢抽哈!”
容瑾言吐了口煙霧,薄唇微啟,剛要說什麽,她已經快速離開。
走到貴賓包廂前,看到等在那裡的歐澤,她朝他伸出手,“歐少,我的支票。”
“二哥去找你了,你沒看到?支票還在他手上,他說會交給你的。”
寧初翻了個白眼,“……”
歐澤聳聳肩,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,“二哥發話了,我沒辦法啊,你自己找他去拿唄!他不至於坑你這五十萬的!”
寧初咬了咬牙,“我不管,你輸了,就得幫我拿回支票。”
先前在洗手間外面,容瑾言看她的那一眼,她到現在還心裡發毛,哪敢過去找他要支票?
“我先去上班了,你想辦法跟我將支票拿回來。”
歐澤,“……”這都是什麽事兒啊!
……
寧初上班到凌晨,今天點子真背,一個買她酒的顧客都沒有。
換回自己衣服,她到二樓貴賓包間走了趟。
裡面居然一個人影也沒有了。
經理說他們一行早已離開,也沒有留下支票。
寧初氣得臉色發綠。
容瑾言肯定是故意的吧?那麽有錢,居然坑她五十萬救命錢!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