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瑾言靠坐在沙發上,白襯黑褲,沒有一絲褶皺,繚繞的煙霧中,輪廓凌厲,冷酷。
他吐了口煙霧,眉眼微闔著,看不出情緒,但歐澤能感受到他心情不好。
“二哥,你說話啊,急死我了都!”
和容瑾言寡言沉穩相比,歐澤性子急的很,特別是容瑾言現在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,他心裡的好奇心全都被勾了出來。
容瑾言眯了眯細長幽深的眼睛,“你不是調查過她?”
不管寧初名聲在坊間流傳得有多難聽,容瑾言也沒有動過調查她的心思。
對他來說,對一個女人有興趣,他看中的不是她的過去,而是她的現在和未來。
他向來對自己信心十足,只要他看上的女人,他相信總有一天會將心交出來。
但今晚她睡夢中呢喃陸景深名字時的語氣和神情,讓他內心有了一絲慌亂和不確定。
她似乎,對陸景深感情很深。
歐澤見容瑾言對寧初的事感興趣,他一本正經的將自己調查到的事說了出來。
“寧初被寧家送出國後,她繼母故意克扣她生活費,學費,還找人在她就讀的學校傳播在她國內如何如何勾搭男人,反正就是將她名聲弄得很臭,後來聽說寧初在學校將一位校董的女兒打了,她直接被開除。
她手上沒錢,在異國他鄉,年紀又小,語言各方面都成問題,她流浪了一段時間,在天橋底下住過,跟流浪漢搶過食物,據說還差點被流浪漢糟蹋,總之吃了蠻多苦。想想一個小女生也挺不容易的,這天下啊,繼母就沒幾個好人的,哎,可憐啦!”
容瑾言面色沉冷,眼若寒潭,“去掉你的感歎,說重點!”
歐澤清了清喉嚨,繼續道,“在她最苦最難的時候,有一個好心男人幫了她,將她從天橋底下撿回去,讓她不再流浪,親自教她各種知識,像孩子一般寵著她。說到這裡,你大概能猜到,我說的這個男人指的是誰了吧?沒錯,就是你曾經生死與共,如今視如仇人的景深哥。”
“私家偵探也沒有調查出兩人感情好到哪種程度,不過據我推測,寧初應該是動了心的,不然她和景深哥分開後,她不可能遊戲人間嘛!”
容瑾言下顎線條緊繃,指尖煙灰長到快要落到手背,他依舊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,許久,他才嗓音沙啞的問了句,“後來呢?”
“後來陸家知道景深哥交了個聲名狼藉的女朋友,家裡人一致反對,那段時間你侄女珊珊又時不時出現在景深哥面前,導致景深哥和寧初心生間隙,後來據說景深哥和珊珊出車禍,是因為寧初給景深哥打了電話,再後來,寧初拿了陸伯母二十萬支票,同意離開景深哥,之後寧初去了哪裡,私家偵探也沒有調查到,不過聽說寧初之後交了好幾個男朋友……”
“我知道的就是這麽多了,二哥,大家都說寧初是個壞女人,她庸俗、拜金、花心,我看你還是小心點吧!”
………………
呃,都不記得景深哥是誰,可以翻看一下前面第26章:你和寧初很熟?歐澤有提到過一句景深哥的事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