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小時候有過一面之緣,但時間太久,寧初早已經不記得容瑾言這號人物了。
對他有印象,也是昨天飛機,和今晚會所。
他寡言淡漠,內斂穩重,一個眼神,都能讓人膽寒。
寧初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,但她性子就是這樣,越有難度,她越愛挑戰。
沒有將他推開,她細長的指,從他下顎,撫上胸膛,笑得煙視媚行,“容先生不是沒興趣嗎?”
容瑾言握住她那根在他胸膛上亂動的細指,緊緊篡住。
他大約隻用了五六分力,但對寧初來說,卻是承受不住的力度。
手指骨頭,快被他捏碎。
她嘴角笑意僵住,明媚的臉上多了分惱怒。
想要甩開他的手,卻怎麽也甩不開。
對上容瑾言那雙深邃沉冷的眸,張了張嘴,剛要說點什麽,容瑾言突然低下頭,朝她靠近。
他俊美的臉,近在咫尺,鼻尖幾乎抵上她鼻尖,眼前一片陰影,她看不清他神情,只能看到他纖長睫毛下,那雙如同漩渦般危險的狹眸。
寧初屏住呼吸,心跳一下子,好似要停止跳動了般。
他清冽中夾雜著淡淡煙草味的氣息襲來,縈縈繞繞,帶著強勢的雄性荷爾蒙蠱惑。
寧初強行從他大掌中抽回快要斷掉的手指,也沒有推開他,仰著絕美精致的下頜,毫不退縮的與他對視。
她在他漆黑淡冷的眸中,看到了她倔傲漂亮的小臉。
容瑾言似笑非笑的勾唇,眸裡卻一片清冷,“想讓我吻你?”
寧初燦燦一笑,“好像是容先生不讓我出電梯的呢?”
容瑾言伸出一根修長的指,勾起她下頜,“知道說男人不行的下場?”
他淡冷的語氣中,已經透露出危險。
寧初狡黠的笑,像隻小狐狸,“不知道。”
話音剛落,他薄而冷的唇,就強勢覆了下來。
寧初呆了將近十幾秒,蜷縮著的指尖抵上他胸膛,她強忍著內心不舒服,想要推開,但猶豫了幾秒,指尖又改成緊揪他襯衣。
她閉上眼睛,試探性的回吻他。
幾乎在她回吻的一瞬,下唇就傳來一股尖.銳的疼痛。
男人離開她鮮血直流的唇,薄唇抵到她耳骨,嗓音低啞清冷,“我行不行?”
寧初白皙耳廓不禁染上薄薄紅暈,她想笑,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,可笑不出口,“我只是問你行不行,又沒說過你不行。”
容瑾言站直身子,眸光淡冷的看著寧初,“我不是什麽好人,但我也不想要妳。知道為什麽麽?”
寧初咬了咬唇,心裡有種接下來,他的話會很難聽的預感。
果然,他說——
“因為我只要乾淨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