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初見他低頭盯著自己飽滿的胸.口,大腦裡一片空白。
他問了什麽,她也沒有聽清。
他似有不耐,大掌直接撫了上去,“上面這些紅點怎麽搞的?”
粗礪的指腹撫上柔嫩肌膚的一瞬,寧初心跳猛地加快,倒抽了口氣,呼吸間全是他身上濃鬱的男性味道,夾雜著少許的汗味,奇怪並不難聞。
寧初腦子裡有所反應後,忙不迭的拍開他大掌。
被他握住的肌膚像是著了火般,熨燙得厲害。
寧初在心裡罵了句臭流.氓。
佔便宜就佔便宜,還問得一本正經!
將被他撕扯到腰間的長袍重新套到身上,將纖柔的身子包裹嚴實。
強行控制住紊亂的心跳,她秀眉緊擰,口吻不太好的說道,“沒什麽,吃了兩粒過敏的藥。”
來z國前,她就做了一些準備。
雖然她吃的藥有點傷身體,但情況緊急下為了保住自己清白,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。
但該死的,她沒被尤裡送人,倒是被這個戴面具的男人又摸又看。
只差最後一步了!
雖然她不是未經人世的少女,也明白他是為了幫她。
但就這樣被他佔了便宜,她或多或少會不舒服和反感。
尤其出了兩年前那件事後,她心裡極為反感男人的**和觸碰。
垂下卷曲濃密的長睫,細白的貝齒用力咬住唇.瓣,不再說一句話。
看著她那副委屈無比的模樣,男人掐住她下巴,將她滿是紅疹的小.臉抬了起來,“多久會好?”
寧初偏過頭,不看他一眼,“不知道。”紅疹應該一兩天就能散了,但她不想告訴他。
男人戴著面具的臉朝她湊近,指腹在她柔.嫩的唇上按.壓摩挲,“怎麽,我看了你,很委屈?”
寧初小手慢慢撫到腕間的手鐲上,心想著要不要給他一根銀針。
誰讓他得了便宜還賣乖?
看光了,摸光了,還問她委不委屈?
她委屈又能怎樣,總不能怨怪他不該出手幫她!
如果她真被尤裡看上,可能下場,會更慘!
張了張嘴,剛要說話,男人又冷冷開口,“莫非你沒被男人看過?這樣,我也脫給你看。”
寧初陡地瞪大眼眸。
她眼眸本就生得好看,瞪得大大時,裡面自然而然的盈著一層薄薄水霧,亮晶晶的,像晨間花瓣上的露珠,十分純澈明亮。
男人低笑一聲,大掌一扯,稍一用力,扣子便脫落,寧初連忙挪開視線,但眼角余光還是掃到了他小麥色的、斧刻一般壁壘分明的腹肌。
寧初身子微微緊繃。
即便這人自大張狂又討厭,但不得不承認,他身材極好。
就算是希臘雕像的健美也不過如此。
“誰要看你的?我不想辣.眼睛。”
男人身上的衣服扣子敞開,露出強壯有力的胸膛,膚質幽深,一看就是注重鍛煉的人,但又不像健身教練那般肌肉賁起,他的分布十分均勻。
“你不是覺得我看了你很委屈?禮尚往來。”他突然抓起她的小手,朝他胸膛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