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裡的聲音,寧初怎麽聽著像歐澤的?
所以,毀了桃子清白的男人,是容瑾言好兄弟,歐澤?
這個二貨,居然還在酒裡下了助興的藥!
寧初撫了撫越來越昏沉的額頭,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,搖搖晃晃朝著門口走去。
但是還沒走幾步,就被人從後面用力抱住了。
男人胸膛上滾燙的溫度,透過她脊背傳達至她的四肢百骸。
全身的血液,都翻騰了起來。
根本沒有力氣掰開他的雙手。
突然,身子騰空而起。
她被他抱著,丟到了寬大的軟榻上。
男人高大的身子隨之覆了上來。
她看著男人俊美的臉,神情微微恍惚,“怎麽跟你在一起總沒好事?”
容瑾言低笑一聲,手指摩挲著她下巴,動作親昵又暖昧,“馬上能讓你.爽,不是好事?”
寧初想要啐他一口,嫣紅的唇剛剛張啟,就被他溫熱有力的薄唇牢牢堵住了。
“唔。”
一旦吻上,就沒有辦法再分開。
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,又也許是身體本能的渴望。
室內的氣氛,莫名就變得熾.熱滾燙起來。
寧初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環住了男人的脖子,漸漸沉浸在了他高超的親吻與撫.摸之中。
她身上的衣物,一件件被他剝落。
女人貼身的衣服和男人的襯衫,西褲,跌落到地上,混合到了一起。
容瑾言抬起寧初其一條白.皙細長的腿,修長的手指。
她反應不比他的小。
微眯著漆黑深邃的眼眸,他從枕頭底下拿出手機,趁她不注意,按了某個鍵。
看著女人意亂情淡迷的緋紅臉蛋,他眸色深暗,想到他回來後她對他的冷落。
“啊!容瑾言你這個混蛋,輕點!”
……
第二天。
寧初頭痛得仿佛要炸掉。
從床.上坐起來,蓋在身上的蠶絲被驀地跌落,看到身上不著一物,雪白肌膚上的青紫斑斕,倒抽了口涼氣。
兩條腿軟得不行。
昨天晚上——
她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被他拉著做了多少次。
他是當真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啊!
她在中東時,就被他狠狠折騰過一痛。
前前後後也就兩個月時間,他是餓死鬼投胎嗎?
麻蛋的,禽.獸!
寧初掀開被子從床.上起來,兩腿一沾地,就一陣發軟。
四肢好像被拆過重組了一樣。
那男人怨氣比她還大,她實在要懷疑,如果不是她哭著喊著讓他不要繼續了,他是不是打算在床.上折騰死她!
容瑾言從浴.室出來,看到的就是寧初雙手扶著床沿,兩腿打顫的樣子。
聽到聲音,她回頭瞪了他一眼。
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衣服,她又重新鑽進被褥裡。
隻留一雙紅紅的濕濕的,沒什麽威懾力的眼睛,死死瞪著他。
那樣子,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。
吃飽喝足的男人,神情氣爽,跟她渾身無力,蔫兒吧唧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。
看著她這副表情,他有些好笑,“出力的是我,吸收精華的是你,怎麽你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