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還不動?該不會是沒力氣了吧?”張宸毅故意逗她,壓在她身上,偏過頭輕咬她的耳垂,意有所指的說道:“我可什麽都沒做呢。”
龔香琴‘狠狠’的瞪了他一眼,一手戴好洗澡巾,將他用力往後一推,紅著臉喝道:“站好了,不準亂動。”
哼,不就是擦澡嗎,都這麽熟了,她還會因為不好意思退縮嗎?!當然不會!
等一會兒她將泥給搓下來,再好好的糗他一頓。
龔香琴這麽想著,抬起手,用力的搓他的胸口,皮膚一下子就紅了,疼的張宸毅呲了呲牙。
“……我輕點。”龔香琴心虛又心疼,趕緊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那塊紅的地方,連忙衝他說道。
“別搓了。”張宸毅一把將她手裡的澡巾奪過來,撕扯她的衣服,輕喘道:“春宵苦短,咱們還是乾點有意義的事吧。”
低頭,張宸毅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咬了一口,然後再一點點的向下……
龔香琴仰著頭,受不住的張嘴喘息,嬌媚迷離的眼角處甚至有一滴淚滑過,她渾身顫抖的抱著他的腦袋,費力的說道:“別,別這樣,我……想要你。”
“……給你!”張宸毅起身,將她往身前猛的一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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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結束後,張宸毅將腿軟的站不住的龔香琴清洗完,抱回到床上,愛憐的親了親她,卻是道:“該鍛煉身體了。”
“……再強悍,也抵不住你這麽折騰啊。”龔香琴斜眼瞅他,沒好氣的說道:“第二天我會腰酸的。”
“我就不酸,明明我出力更多。”張宸毅順勢躺在她身邊,手指點著她的鼻尖,竟是認真的和她理論起來了。
“你厲害,總可以了吧。”龔香琴將他手指從鼻子上拿下來,放在嘴裡用力咬了一下,衝他翻了個白眼,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本來就是。”張宸毅笑著道,幼稚的可以。
龔香琴被他逗笑了,也不氣惱了,想到一個問題,她將身上的薄被一裹,然後往他那邊靠了靠,問道:“今天那個女人漂亮嗎?”
“哪個?”張宸毅迷茫。
“別裝傻啊,就是二叔找來的那個啊。”龔香琴伸出手,在他腰上輕輕擰了一下,嬌嗔的說道。
“嗯……還行吧。”張宸毅憋著笑,眼珠一轉,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可以入眼。”
龔香琴聽了這話,簡直是火從心中起,想也沒想,抬腳就朝他身上踹去,氣呼呼的說道:“還能入眼?!我看是迷眼,將你給勾住了吧?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張宸毅大笑著將她不斷撲騰的小腿給抓住,然後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,笑著說道:“吃醋的模樣,真可愛!我其實根本就沒看她。我的眼裡就只有你,這你還需要懷疑嗎?”
“當然不懷疑啊!就是不爽!想到二叔居然打這種主意,用一個女人來離間我們,我就氣的牙癢癢。若他不是我二叔,我真想揍他一頓!”龔香琴氣哼的說道。
“等他好了,我們找個機會耍他一次,讓你出出氣。”張宸毅笑著點她的小嘴。
“怎麽耍?”龔香琴好奇的問道。
“辦法多了去了,比如再綁架他一回,或是將他灌醉,扒光,凍他一夜,又或者是找幾個女人和他玩玩,然後……”
整治人的法子,張宸毅是張嘴就來,不到一分鍾,就說了有六七種,聽的龔香琴目瞪口呆,最後都想要為她二叔點蠟,對他覺得同情了。
惹誰不好,惹現在的張宸毅,真是分分鍾將人給玩死。
“咳咳,這些我們以後再說,今天先睡覺吧。”龔香琴拉了拉被子,半蒙住小臉,略微有些生硬的說道。
“不氣了?”張宸毅將她的小臉給扒出來,笑容璀璨的問她。
“……沒那麽氣了。主要是你剛才說的手段太又多又陰,我一想二叔今天估計也被你折磨的蠻狠的,嗯,差不多夠了。”龔香琴說道。
“我這麽狠,不怪我?或者說你怕不怕我?”張宸毅停頓了一秒,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問道。
龔香琴一愣,隨即被他眼底的擔憂給刺了一下,連忙雙手摟住他的脖子,生氣的說道:
“你瞎想什麽啊!我怎麽可能怪你,更不會怕你啊!或許很多人都說你變的凶狠無情,手段也很陰狠,可是,你對我和孩子始終都沒有變過,你是個好丈夫,更是個好爸爸。”
張宸毅聞言,盯著她看了半天,然後嘴角慢慢的翹起,臉上綻放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,他低頭,用力的吻在她的唇上,沙啞的說道:“香琴,謝謝你。”
謝謝你的理解和包容,還有信任!
“傻子。”龔香琴心疼的摟緊他,低聲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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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一切似乎都沒有變,張宸毅做好早飯,先吃了一點,然後向龔香琴和孩子們告別,去軍區。
只不過,在告別的時候,龔香琴追到門口,在他唇上親了一口,笑著道:“早點回家。”
張宸毅眼睛一亮,也親了親她,愉悅的離開家,心底一片溫暖。
龔香琴吃過早飯,收拾完,便帶著大小寶一起去醫院,去探望龔世山。
走到醫院病房,龔世山看見她進來,臉立刻覺得臊臊的,有些沒法面對她,小聲的招呼了一句,香琴來了啊。
“二姥爺,姥姥說你被壞人打了,是不是很疼啊?”小寶趴在床頭,仰著小臉,給予他小寶式的關懷:“你不要怕,爸爸很厲害,幫你打跑壞人。”
龔世山,“……嗯。小寶真乖。”
他切實的體會了一把,什麽是有苦說不出,而且,小孩子若是知道他對他們爸爸做的事情,估計就會鬧著打他,罵他壞蛋了。
龔世山想了想那個場景,頓時覺得難受的呼吸一滯,心虛的無法和小寶對視,不敢看她清澈天真的眼睛。
龔香琴有話和他說,便讓鍾玥帶著兩個寶貝兒下樓,去花園裡走走。
“二叔,你該慶幸你是我二叔,若不然,昨天你也不會活著回來了。”龔香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