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柔是第一次見到陸琳真人,一張臉比電視上還小,皮膚也好的不像話,和平日濃妝豔抹的樣子截然不同,整個人清新淡雅。
陸琳笑呵呵的走過來,一臉乖巧。
“青姐。”
“哎呦,你這一聲姐姐叫的我真不好意思,我哪裡還是姐姐了?”
柴青嘴上說著不好意思,臉上卻是笑開了花。
祝雨濃嫌少看國內的影視劇,認識也都是老一輩的明星演員,現在的小年輕看著都眼生。
就算是自家兒子開著傳媒公司,她也不知道都有哪些個藝人,所以,陸琳這個人對於祝雨濃來說,完全是陌生的。
柴青介紹了一圈,由重多少了幾句沈柔,意思再明顯不過,可陸琳醉翁之意不在酒,自然不會將過多的心思放在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身上。
眾人又是寒暄了幾句,就開始了第一圈。
陸琳貌似不經意的坐在了祝雨濃的上家,遞牌遞的很是巧妙,只要是祝雨濃要的牌,都給了去。
但是她也不是無腦的給,只在祝雨濃做大牌的時候才幫幫忙。
這牌桌上的人,誰都不是缺錢的主兒,可是贏家自然是心情好的。
饒是祝雨濃,也不例外,滿面紅光的樣子透著喜色。
“哎呦,自摸,清一色。”
笑眯眯的亮牌,這已經是祝雨濃不知道第幾次胡牌了。
沈薔到現在一把胡都沒開過,打了幾圈,抽屜裡的籌碼都要見底了。
暗暗看向柴青,遞了眼色,柴青很快就會意過來。
“哎呦,怪不得之前叫您來打牌都說改天,合著是咱們手生啊。”
“可不是呢,瞧我這牌,哎呦,都不連相呢。,沒想到陸小姐不僅戲演的好,牌也蠻會打的,看來就屬我牌技不佳,你們可別笑話我。”
陸琳被人誇的心情倍兒爽,可是表面還是要謙虛一下的。
“我也是剛學會沒多久,沈薔姐姐可別笑話我了。”
“我哪是要笑話你了,瞧這張巧嘴。”
都是場面人,才見面打了幾圈牌,就熟絡起來。
除了飯局應酬,這牌桌也是發展人脈的好地方,陸琳為了這次能和祝雨濃打牌的機會,可是沒少給柴青捧場,之前的新畫廊的剪彩也是友情站台。
柴青人精似的,自然也懂得投桃報李,更何況她以後想要景家榮光繼續,自然要多巴結這些大家族,陸琳是YS的當家藝人,幫她不就是幫鬱岑西麽。
聰明人做事,都是彼此心知肚明的默契,無需多言。
可她哪裡知道,陸琳在鬱岑西這,早就沒了價值。
“鬱太太,咱們平時打牌的時候也是話多了,您可別在意。”
祝雨濃禮貌的笑笑。
“這樣挺好的,省得悶,到是我話少,你們別覺得我無趣就好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怎麽會無趣,我還想跟您似的優雅端莊些呢。
上次匆匆見了一面,就對您印象深刻,真是沒想到,今天能一起打牌。”
沈薔很會溜須拍馬這一套,可惜的是祝雨濃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阿諛奉承,一點營養都沒有。
倒是陸琳一直安安靜靜的,偶爾說上幾句,還讓她不算討厭。
但是祝雨濃不知道的是,陸琳一直在暗暗觀察著她,掐準了時機,才開口道:
“對了,青姐,我上次跟您訂的冷軍的油畫,您可別千萬給我費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