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鬱岑西,你什麽意思?我在你眼裡就是個花癡?”
瑩亮的眸染了一絲憤懣,展檸覺得這老男人簡直不可理喻。
她受了委屈還得裝懂事大度,是為了什麽呀?
還不是怕給大家添麻煩,所以才想著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怎麽,難不成她懂事也是錯了?
“難道不是?”
“你——好,我就是花癡,怎麽了?我就是不忍心看到莫卓那麽為難,所以,我願意被他的腦殘粉罵,怎麽樣,你滿意了?”
被鬱岑西氣的口不擇言,展檸說的話也是越來越難聽。
看著他越發沉下來的臉色,她心裡一陣痛快。
哼,不是非要給她扣帽子嗎?不勞煩他了,索性,就自己給自己扣個痛快。
兩人吵的不可開交,負責開車的盧猛很是尷尬,盡管他已經盡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按下了隔音板。
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鬱岑西,為了一個人可以喪失他引以為豪的理智和自製力。
這種程度的“黑”對於藝人來說簡直不值一提,可是鬱岑西卻是如臨大敵一般,非要給展檸討個公道。
可他明明說娛樂圈根本沒有什麽公平可言,如此雙重標準也是醉了。
當然,男人和女人吵架,思維完全不在一個空間。
男人喜歡討論事物的本質,女人……嗯,通常會死盯著對方的態度,早就忘了一開始吵架的原因,最後演變成各說各的,怒氣更盛,覺得彼此都不可理喻。
鬱岑西咬著牙,看著展檸梗著脖子和自己強嘴的模樣,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,逼著她和自己對視。
“展檸,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,看來我最近對你實在太寬容。”
“鬱岑西,你要是敢欺負我,我一定會把你罄竹難書的罪行都告訴外公,看你到時候怎麽和他解釋。”
展檸自以為搬出了救兵,卻沒想到鬱岑西聽到她這句話,竟然笑了。
只是,他的笑意未達眼底,滿滿都是對她單純天真的嘲諷。
“既然葉老能允許你和我的婚事,你說,他是相信你,還是相信我?
欺負?我要是真的想要欺負你,就不僅僅是這樣了。”
“什麽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後半句被鬱岑西狂風驟雨般的吻淹沒在喉嚨裡,和之前那次纏綿繾綣的吻完全不同,這一次的他像是一頭猛獸抓住獵物一般,攫取她口腔中的每一分甜美,展檸根本無處可逃,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。
他身上的雄性荷爾蒙侵略性太強,讓展檸完全招架不住。
雖然都是沒什麽經驗的生手,可是鬱岑西骨子裡的領地意識讓他飛快的激發本能,迅速成長。
相比之下,展檸太過生嫩,也不開竅,無比被動。
“鬱岑西……唔……放開……”
使勁渾身力氣想要推開這放肆的男人,可是他像座大山似的,就壓在這裡不肯動一分一毫。
鬱岑西覺得自己渾身血液開始沸騰,仿佛身體關著的一隻野獸要掙脫牢籠。
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染上欲色,摟住展檸的手也加重了一絲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