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……未婚妻?”
這三個字讓王棟徹底軟了腿,“噗通”一聲跪坐在地上。
鬱岑西看著他一副見了鬼似的模樣,卻只是冷笑一聲。
“你剛剛當著我的面,侮辱我的未婚妻,王少,你說,這筆帳,我應該怎麽跟你算?”
“三……三少……我錯了,是我有眼不識泰山,是我瞎了狗眼,你給我一次機會。”
展檸看著眼前這個沒出息的男人忍不住哼了哼。
“剛剛還十分囂張的說什麽本少爺看上你是瞧得起你,敢不給本少爺面子,是不想在京城混了吧。
怎麽年紀輕輕的就得了老年癡呆了?
現在你把冷胤打成這個樣子,一句你錯了就能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?”
鬱岑西抬頭,看著冷胤額頭上的血跡,目光更是冷了幾分。
“可可,你帶冷胤去醫院。”
“知道了三哥。”
冷胤還想說自己沒事兒,可是剛要張嘴就被鬱岑西那一雙冷錐子似的視線給逼了回來,乖乖隨著梁可可離開夜店。
“三少,冷少爺的醫藥費,我一定隻多不少,您大人有大量,就……別跟我計較了。”
“醫藥費?那你倒是說說,你想給多少?”
起身,走到吧台跟前,鬱岑西背對著所有人,讓人看不到此時他臉上的表情。
展檸一聽這話心裡不由得著急,老男人該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這過這個王八蛋吧?
“二十萬,您看二十萬可以嗎?”
王棟還天真的以為真的有得商量,臉上不由的露出喜色。
“你覺得是冷家差你那點臭錢,還是我鬱岑西就這麽好說話?
二十萬,原來在你王棟的眼裡,只要拿得出二十萬就能肆無忌憚的拿啤酒瓶砸別人的頭。”
話音剛落,鬱岑西轉身,手裡拿了一瓶啤酒,緩緩向王棟走了過來。
“如果三少覺得少,咱們可以商量——啊!”
不等他後面的話說完,鬱岑西已經狠狠的將手裡的啤酒瓶砸在他的頭上。
那動作快準狠!眼神更是充滿嗜血的狠戾。
展檸沒想到他會這樣做,嚇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而王棟一夥兒的幾個狐朋狗友有的已經嚇的尿了褲子。
“三少,不關我們的事,我們可只是做做樣子,可沒敢跟冷少真的動手啊。”
“是啊是啊,都是王棟動的手,不信你可以調監控,是他一個人動的手。”
王棟蜷縮在地上,捂著頭叫的跟殺豬一樣,偷聽到這些話,忍不住破口大罵道:
“你們這幫孫子,老子瞎了眼了跟你們這個狗娘養的混在一起,哎呦,疼死我了……”
冷眼看著滿地打滾的王棟,鬱岑西眼裡沒有絲毫心軟的跡象。
“這才剛開始,你就受不住了?”
嘲諷的語氣讓王棟忍不住開始哆嗦起來,這鬱岑西今天是要弄死自己才算消氣嗎?
MD,要是這道這個小妞兒跟他這種關系,借給自己百八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。
這回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!
“二十萬一個啤酒瓶,嗯,畢竟王少算是老熟人了,本來想要砸滿一千萬的,給你打個折,五百萬,二十五個啤酒瓶,你意下如何?”
王棟一聽這話,甚至忘記了哀嚎,面如死灰的看著鬱岑西,恐懼的搖著頭。
“三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