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熱這時可能是發現了門還沒有關緊,於是她鼓起腮幫,看上去萌萌地,想了想……門怎麽關來著?
哦,想起來了。
她將門把手按下,然後把下面那個緊致的圓疙瘩擰了兩圈。
於是乎,門被反鎖了
門外的蔣湶耳朵靈,聽到動靜不由得道:“這麽刺激啊……”
門內的陸遞看著冷熱,剛準備問冷熱這是要幹嘛?
然而才開口一個字,就被撲上來的冷熱親了個措手不及,往後踉蹌了好幾步扶到沙發才穩住身形。
問題是冷熱整個人突然又往後挪了一點,因為醉了而站不穩,往旁邊倒。
陸遞連忙伸手去扶她。
想要把她扶到沙發上先坐坐。
然而冷熱整個人又突然抱著他的腰,往他身上倒。
陸遞一個不穩,直接被冷熱……壓倒到沙發上。
冷熱壓倒了他,就得意地笑。
像個偷到了腥的貓似的。
(等等,這是什麽比喻?)
陸遞看著冷熱,一時間哭笑不得。
冷熱也看著陸遞,此刻的冷熱還是有那麽點清醒的,眼前人的身體她可是想了好久了。
好吧,她承認自己有那麽點色,但這只是對美的追求。
對美的追求就是……嗯……睡他。
好想好想睡他。
換成平常,冷熱就想想然後……算了。
然而現在……酒壯慫人膽啊。
冷熱認真地盯著陸遞,輕聲嘀咕一句:“這是對美的追求。”
陸遞不知道冷熱為什麽突然來這一句:“什麽?”
冷熱沒回答,直接上行動。
開始吻他。
這次的吻和剛剛關門後的急吻不一樣。
是有意的撩撥。
當冷熱從他的唇吻到下巴再吻到脖頸,最後在他喉結那裡試探性地舔了一下時……
陸遞終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。
正被冷熱撩的不上不下,欲火焚身之時,冷熱突然又停了動作,坐了起來。
額頭上已經出了汗的陸遞視線跟著冷熱,就見冷熱慢慢站了起來,像是在找什麽東西。
陸遞叫她:“冷熱?”
冷熱沒聽見,轉眼看見了一旁的麥克風,一雙眸子就亮了。
余幽會唱歌,她也會啊。
陸遞:“你要幹嘛?”
冷熱嘟嘟跑過去拿了麥克風,乖巧地分了一個給陸遞:“來呀,唱歌呀!”
陸遞一怔。
然後將手敷在眼睛上,完全……不、願、相、信這……突如其來……的轉變。
而接著他就聽到了――
“葫蘆娃,葫蘆娃,
一根藤上七個娃,
風吹雨打,都不怕,
啦啦啦啦
葫蘆娃,葫蘆娃……”
陸遞拿開手,睜開眼睛。
這什麽鬼啊?!
陸遞從沙發上坐起來,就看見冷熱靠在點歌機旁。
因為剛剛的情難自禁,她頭髮散落下來,臉上還帶著不知是酒醉還是情動的緋紅,整個人慵懶迷人。
帶著致命的誘惑。
但偏偏她在唱這些歌……
莫名有一種反差萌。
一曲《葫蘆娃》唱完,接下來竟然是《大頭兒子小頭爸爸》……
“大頭兒子小頭爸爸
一對好朋友,快樂父子倆……”
陸遞忍不住撫額,笑出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