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軍區總醫院的一輛吉普車上。
軍區總醫院的院長坐在駕駛位上。
副駕駛的位置上坐著一個女人,女人戴著墨鏡和口罩,穿著一身醫院的衣裝。
“已經沒有退路了,要走了。”軍區總醫院的院長開口,瞥了女人一眼。
“嗯。”女人點頭。
軍區總醫院的院長將車發動,吉普車離開了軍區總醫院,朝著外面駛去。
吉普車停在軍區總醫院附近的無人地帶,前方有一架直升機。
女人望向直升機,這個直升機她在那場邊境任務的報告中見過,全身漆黑,目前還沒有公布在中國軍事武器裝備資料網裡,應該還在實驗階段。
“下車吧。”軍區總醫院的院長開口說道。
女人不是別人,正是牧佳茗。
牧佳茗下車,對著軍區總醫院的院長鞠了一躬,說道:“這些日子,勞您照顧和教導了。”
“朝著前方大步前進,不要回頭,未來的路在前方。”軍區總醫院的院長笑了笑,對著牧佳茗揮手。
牧佳茗轉身,大步朝著全身漆黑的直升機走去。
在她走到直升機前的時候,直升機艙門打開,刀疤女和笑面男出現在牧佳茗的視線內。
“我該怎麽做?”牧佳茗知道這兩個就是卯兔說的和自己見面的人。
“首先是登機。”笑面男微笑著說道。
牧佳茗登機,艙門關上,直升機起飛,朝著前方飛去。
直升機裡除了飛行員,只有刀疤女和笑面男,卯兔沒有來。
牧佳茗對著這一對奇葩組合觀察了起來,一個女人臉上有刀疤,冷如刀鋒,給人一種無法接近的感覺。
另外一個微笑示人,一直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,但是他那雙充滿笑意眼睛中時不時閃爍著的冷意,卻讓人冷不丁的打個寒顫。
“我接下來要做什麽?”牧佳茗開口問道。
笑面男望向牧佳茗,微笑著說道:“你應該稱呼我們為班長,任何一個比你先進入五類部隊的人,你都要喊為班長,對於我們的BOSS卯兔,你要稱呼為BOSS,其他軍的BOSS,你要稱呼為首長。”
牧佳茗點頭,說道:“知道了班長。”
“另外,不要喊錯,喊錯一次,是要付出代價的,這種口誤,在五類部隊中屬於低級錯誤。”刀疤女盯著牧佳茗,冷聲說道。
“是,班長。”牧佳茗對著刀疤女點頭。
“你在卯兔軍中是沒有任何軍銜的,之前你的中校軍銜已經隨著你的死亡消失了,在五類部隊十二軍裡,除了十二個BOSS和負責人之外,一律為列兵。”笑面男繼續說道。
牧佳茗點頭。
“他說錯了,十二個BOSS也是沒軍銜的,也是列兵。”刀疤女說道。
“但他們是首長。”笑面男望向刀疤女。
“首長也是列兵。”刀疤女哼道。
“我懶得和你較這個真。”笑面男搖頭,望向牧佳茗,繼續說道:“十二軍裡,我們卯兔軍是最人性化的,和其他十一軍不一樣。”
“其他十一軍喜歡侮辱弱者的尊嚴,比如辰龍軍的最弱者是泥鰍,寅虎的最弱者叫小奶貓,午馬軍的最弱者叫騾子……”
“但我們卯兔軍不同,我們不會侮辱你的尊嚴,你可以叫胡蘿卜。”
笑面男的話語落下,牧佳茗微微皺眉。
“嗯,胡蘿卜,多卡哇伊的代號。”笑面男微笑了起來。
“忘記和你說了,之前和你見面的是咱們的BOSS。”笑面男緊接著說道。
“別廢話了。”刀疤女開口,對著牧佳茗說道:“你接下來要做的是完善各種軍事作戰技能的訓練,這個訓練沒有限制的日期,如果你一年不達標,那就繼續訓練下去!等到了基地,BOSS會和你仔細說明的。”
“是,班長。”牧佳茗點頭。
“等到了基地,作為前輩的我要提醒你一句,收起你在一類部隊那些所謂的榮譽和高傲,在一類部隊中你很牛X,但在五類部隊裡你只是菜鳥!嗯,那個陳塘和蘇楊和沒咱們卯兔軍的待遇,他們一去那裡,肯定就吃了不少苦頭,用挨揍的方式,被上了一課。”笑面男開口說道。
聽到陳塘這個名字,牧佳茗眼神變了一下。
“子鼠首長說過,你和陳塘是戀人關系?”刀疤女對著牧佳茗問道。
“是。”牧佳茗回答。
“在五類部隊裡雖然也是自由戀愛,但是……你們不屬於一個軍,不同的軍,是不能隨便見面的,如果破了規矩,可是要受處罰的!”笑面男說完,望著牧佳茗,繼續說道:“不過,都屬於卯兔軍的話,是可以的!要不這樣胡蘿卜,你在咱們卯兔軍找一個算了,俗話說得好,肥水不流外人田,這麽好的美人胚子和身材,何必便宜了辰龍軍的人呢?”
牧佳茗皺眉,沒有回話。
“別開玩笑了。”刀疤女瞥了一眼笑面男。
“好不容易來個什麽都不懂的一類部隊新人,我逗逗她而已。”笑面男微笑著說道。
……
與此同時,五類部隊,辰龍軍基地。
辰龍將陳塘喊到了辦公室。
“泥鰍,知道我喊你來是幹什麽嗎?”辰龍低著頭,喝著咖啡,問道。
“報告BOSS,不知道。”陳塘如實回答。
“剛從子鼠軍那裡得到消息,我覺得有必要通知你一聲。”辰龍望向陳塘,將咖啡杯放下。
“什麽消息?”陳塘問道。
“一個叫牧佳茗女人的消息。”辰龍說完,盯著陳塘的雙眸。
話語落下,陳塘臉色微變。
“想知道嗎?”辰龍問道。
“BOSS請說。”陳塘點頭,望著辰龍。
“牧佳茗死了。”辰龍開口,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。
“嗡!……”
陳塘聽到這句話,腦中瞬間一片空白。
“怎……怎麽死的?”陳塘對著辰龍問了一句,說道:“好好的,怎麽可能會死呢?”
“放心,不是為了給你報仇,你不用自責!她是病死的,腦癌晚期!如果你不信的話,可以從軍區總醫院調查,那邊可都是有著檔案的!今天,她的葬禮就在狼牙特戰隊基地舉行呢。”
辰龍說完,舉起咖啡杯,喝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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