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色妖姬的話說完,陳塘的雙眸依然平靜,就仿佛沒有聽到絕色妖姬的話一樣。
“啪!……”
軍刀被絕色妖姬扔在了地上,她轉身,朝著前方六七米外的台子走去。
走到台子前的時候,絕色妖姬拿起台子上的牙簽。
牙簽是在鐵盒裡裝著的,數量很多,這一個鐵盒裡差不多就是幾百根。
這些牙簽是不鏽鋼的,牙簽頭很鋒利。很顯然,這些牙簽在製作的時候就沒考慮過剔牙用,從一開始,這些牙簽被製作出來的目的,就是刑罰。
陳塘看到絕色妖姬手裡拿的東西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輕笑。
身為五類部隊的職業軍人,陳塘哪能不知道接下來絕色妖姬要幹什麽?
而且,身為職業軍人的他,比誰都清楚,那些諜戰電視劇裡演出來的殘忍刑罰和真正的刑罰比起來……那就是過家家!
真正的刑罰是生不如死的,這也就是為什麽那麽多的特殊軍人寧願死,也不當戰俘的原因!一,是他們不想成為戰俘!二,他們清楚成為戰俘之後會生不如死。
絕色妖姬走到陳塘的身前,她那美麗的青藍色眸子很平靜,平靜的沒有任何感情波動。
這個女人,擁有著天使的相貌,同時還擁有著比惡魔都狠辣的心。
絕色妖姬一腳將陳塘的手腕給踩住。
陳塘本就被全身禁錮著,而且還中了毒氣,全身無力,根本掙脫不開,此時只能任憑宰割。
絕色妖姬抽出一根不鏽鋼牙簽,然後慢慢的放到陳塘左手大拇指的指甲蓋處。
做到這裡,絕色妖姬抬頭望了陳塘一眼,陳塘和她對視著,面無表情,眼神冰冷。
“嗤!……”
不鏽鋼牙簽刺入了陳塘大拇指指甲蓋,在刺入的刹那,陳塘身軀顫抖了一下。
都說十指連心,這話一點兒也不假。
絕色妖姬刺入的速度很慢,可以說是緩慢,就和當時用軍刀割陳塘的肉一樣,因為這樣……陳塘才可以更加清晰的感覺到痛苦。
而當一個人可以承受的痛苦到達極限之後,就會徹底崩潰。
絕色妖姬緩慢的刺入著,這一根牙簽,刺入陳塘的左手大拇指指甲蓋,足足用了一分鍾的時間!
陳塘沒有哼一聲,但他的呼吸明顯的加重了。
絕色妖姬抽出第二根不鏽鋼牙簽,刺入陳塘左手食指指甲蓋。
她小心翼翼的緩慢刺入著,就好似在打磨一件藝術品一般的小心。
十分鍾的時間之後,陳塘雙手十根手指的指甲蓋裡都深深刺入了一根不鏽鋼牙簽。
他的手臂在不斷的顫抖著,額頭布滿了汗珠,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流下,同時,他眼球中的血絲也密密麻麻的呈現。
絕色妖姬青藍色的眸子盯著陳塘,輕聲說道:“我有的是時間,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還是那三個問題……”
不等絕色妖姬說完的,陳塘開口,聲音有些低沉,道:“你是豬嗎?我看是,因為你聽不懂人話!”
絕色妖姬嘴角勾起一抹微笑,繼續從鐵盒中抽不鏽鋼牙簽,繼續刺入陳塘的指甲蓋。
不得不說絕色妖姬的耐心很好,她對刺入的速度掌控的很棒,每根牙簽都掌控在一分鍾的時間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,一個多小時之後,陳塘十指已經刺不進去牙簽了。
絕色妖姬將陳塘的鞋子脫掉,繼續拿著不鏽鋼牙簽對著陳塘的腳指甲蓋刺入。
一個半小時之後,陳塘雙腳和雙手上全是不鏽鋼牙簽。
雙手的鮮血滴落在了地面上,雙腳的鮮血直接順著腳面流了下來,刑房內一股血腥味開始彌漫。
這期間,陳塘連哼一聲都沒有。
絕色妖姬對著陳塘盯了五分鍾的時間,蹲下,將不鏽鋼牙簽抽出。
但不要以為不鏽鋼牙簽抽出就結束了,這才只是剛剛開始!
絕色妖姬拿了一個針管,提著一桶鹽水和辣椒水混在一起的水桶走了過來。
她用針管將水桶裡的辣椒鹽水抽出,然後針管針頭刺入陳塘右手大拇指指甲蓋。
此時的指甲蓋裡已經沒有牙簽了,針頭很容易便刺了進去。
辣椒鹽水開始緩慢,並且均勻的注射。
傷口碰到鹽和辣椒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?想必每個人都很清楚,這絕對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。
絕色妖姬的行動不急不躁,慢慢的將辣椒鹽水注射到了陳塘的雙手和雙腳指甲蓋裡,然後坐在那裡,青藍色的眸子中閃爍著看戲的神采。
陳塘的身體抽搐了起來,眼睛中的血絲更加密集了。
十幾分鍾後,陳塘身體不抽搐了,人是適應的生物,很顯然……他身體已經慢慢適應了這種疼痛。
絕色妖姬走到電閘前,拉開電閘。
“嘶嘶!……”
綁著陳塘的刑具都是通電的金屬,而且這個電閘就是管著這套刑具的電,電閘一開,電流頓時在陳塘身上流通。
陳塘身體劇烈的抽搐著,不到幾十秒的功夫,陳塘便昏死了過去。
絕色妖姬走到陳塘身前,將辣椒鹽水潑在陳塘身上,陳塘微微皺眉,睜開雙眼。
睜開雙眼的刹那,辣椒鹽水流入他的眼睛,使的他立即閉眼。
但眼睛很刺痛,火辣辣的疼,眼淚不斷的流出。
辣椒水進了眼睛,流淚是必然的。
絕色妖姬用夾子將陳塘的眼皮吊上,使的陳塘無法閉眼。
然後弄來一個強光燈,刺著陳塘的雙眼。
辣椒鹽水順著陳塘的發絲流入眼睛,加上強光燈的灼目,足以讓人生不如死!
“哈哈……”而這時候,陳塘笑了起來。
“有點兒意思。”絕色妖姬盯著大笑的陳塘,微笑著說道:“能堅持到現在的少之又少,不過你放心,我保證不帶重樣的讓你體驗什麽叫做地獄!”
“別囉嗦了,有什麽菜就趕緊給老子上上來,你這是在給老子撓癢癢嗎?還是說你不懂刑罰?如果不懂的話,我來和你說怎麽做?”陳塘開口,諷刺著絕色妖姬。
絕色妖姬笑了笑,盯著陳塘說道:“我倒是要看看,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