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塘進入帕斯特會所,然後走到電梯前,進入電梯,用左手食指背面關節,按下了二十六層的數字。
至於為何用食指背面的關節去碰電梯?很簡單,是為了防止指紋留下。
很快,電梯在二十六層停了下來,電梯門打開。
映入陳塘雙眸的是兩名身材高挑,穿著暴露的女服務員,她們對著陳塘露出了職業微笑,同時頭顱微低。
隨著頭顱低下,那深深的溝也出現在眼前。
這是可以讓男人荷爾蒙瞬間爆棚的誘人景色,但陳塘卻熟視無睹,直接走出電梯,連看那兩名女服務員都沒看一眼。
“先生,您是要去哪個房間?”一名女服務員對著陳塘問道。
“2688。”陳塘開口,輕聲說道。
“2688?”那兩名女服務員一愣,其中一人說道:“原來是皮科夫先生的客人,我親自帶您過去吧。”
這名女服務員說完,就準備給陳塘帶路。
“不用了。”不等她邁步的,陳塘開口拒絕,說道:“我過去和皮科夫談幾句話就走,用不了十分鍾的時間,你們不用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。”
“好吧。”兩名服務員點頭,沒有多說什麽。
陳塘的話讓她們以為陳塘是要去和皮科夫談重要事情的,而她們久在這種場合裡,也知道談重要事情的時候外人是不能在場的。
所以,她們也不會自己去找這個麻煩。
陳塘一步一步的朝著2688房間走去,幾分鍾後,他停在了2688房間門前,然後按了一下門鈴。
2688包廂內,皮科夫和他那兩名手下正在玩的不亦樂乎。
包廂裡有六名打扮靚麗,化著濃妝的西方高挑女郎,其中四個圍坐在皮科夫身邊,剩下的兩個都在皮科夫手下的懷裡。
皮科夫聽到門鈴聲之後,陰森的眸子瞥了一眼房門處,緊接著移開,繼續和他懷裡的女郎打鬧。
他懷裡的一名女郎起身,去開門。
沒有人在乎這門鈴聲,包括皮科夫在內,他們都以為是來送酒的。
雖然他們點的酒水都已經送上來了,但皮科夫經常來這裡,所以每次來,會所的老板都會贈送一些酒水給皮科夫,也算是為了拉住皮科夫這個重要客戶。
那名女郎將包廂門打開,看到是陳塘,而不是送酒的服務員時,愣了一下。
但她還是將門給打開了,因為她覺得是皮科夫的朋友。
皮科夫她得罪不起,皮科夫的朋友她也得罪不起。
陳塘進入了包廂,隨手將包廂門關上,盯著皮科夫和他的那兩名手下。
皮科夫以及他兩名手下看到陳塘進入包廂,齊齊盯著陳塘。
皮科夫陰森的雙眸中閃爍著寒芒,他兩名手下松開了自己懷裡的女郎,冷眼盯著陳塘。
“皮科夫先生,我是傑斯福先生下面的人,此次來這裡找你,是因為傑斯福先生有事需要我傳達。”陳塘開口,對著皮科夫說道。
皮科夫聞聽此言,沉默不語。
傑斯福是他的弟弟,但他和他這個弟弟已經五六年沒聯系了,關系不是很好。
而陳塘的情報裡,自然有這些情報。
對於皮科夫來說,自己弟弟派人來自己這裡倒也符合情理,因為傑斯福這個人膽小怕事,更怕死!他怕自己來皮科夫這裡,會被皮科夫給殺掉。
“那個孬種讓你來傳達什麽?趕緊說,說完滾蛋!”皮科夫陰森的眸子盯著陳塘,不耐煩的說道。
陳塘瞥了一眼包廂內的女人,欲言又止。
皮科夫冷笑了一聲,道:“怎麽?難道那個廢物給我傳達的話還不能讓別人聽?”
“傑斯福先生的意思,我不敢違背。”陳塘輕聲說道。
“你們先出去吧。”皮科夫對著包廂內的六名女郎低喝了一聲。
話語落下,那六名女郎離開了包廂,隨手將包廂門給帶上。
“說吧,我那廢物弟弟讓你來幹什麽?”待到女郎們都離開之後,皮科夫對著陳塘問道。
“傑斯福先生說……讓我要你的命!”陳塘抬頭,盯著皮科夫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話語落下,皮科夫陰森的雙眸中閃爍著冷芒,他不屑的一哼。
皮科夫的兩名手下立即掏出一把軍刀,朝著陳塘走了過來。
皮科夫端起一杯紅酒,輕聲說道:“我那弟弟可沒這個膽子,先不管是誰要我的命,既然你說出了這句話,那麽……我就先要你的命!”
話語至此,皮科夫的聲音冰冷,低喝道:“動手!”
隨著他的聲音落下,那一對雙胞胎西方人齊齊朝著陳塘衝來。
陳塘面色如常,在這兩個西方人距離他一米的時候,他猛然動了。
他的速度很快,宛如驚雷。
陳塘避開一名西方人的軍刀,然後單手抓住他持有軍刀的手腕。
“咯嘣!……”
一聲脆響,這名西方人的手腕被扭斷,骨頭都露了出來。
那把軍刀也從他的手心中跌落。
跌落的軍刀被陳塘抓住,陳塘持著軍刀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了這名西方人的腦袋中,然後迅速拔出。
第二名西方人臉色一變,立即後撤。
但陳塘的速度太快了,不等他撤出半米的,陳塘手中的軍刀便刺入了他的面門,使其立即斃命。
這一切,都是在刹那間完成!
皮科夫臉色難看了下來,他知道他這兩名手下的實力,如今他們都被陳塘給輕而易舉的給殺掉了,那說明陳塘的實力……絕非是一般人!
皮科夫拔出手槍,槍口對準陳塘,準備扣動扳機。
但不等他扣動扳機的,陳塘拔出刺入西方人面門的軍刀,對著皮科夫持槍的手腕扔了過去。
“嘭!……”
軍刀砸在皮科夫持槍的手腕上,疼痛使的皮科夫手中的手槍跌落在了地面上。
皮科夫立即朝著手槍抓去,但就在他拿手槍的同時,陳塘也衝了過來。
皮科夫剛剛拿到手槍,陳塘一把抓住皮科夫的雙臂,然後用力一扭。
“哢!……”
皮科夫的兩條手臂頓時被扭斷,剛剛拿起來的手槍,也重新跌落在了地面上,發出一聲輕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