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談教頭,皇上給的時限並不多,如果一直攻陷不進相府,你我輕則丟官,重則人頭落地,說不一定還要連累家人。”蘇暮下馬,走到禁軍教頭談典的身邊,壓低聲音說道,“這樣下去,不是個辦法,你可有什麽妙招?”
“老子能有妙招!”談典忍不住朝著地上啐了一口痰道,“這些年皇上對雲墨染信任到了變態的階段,現在想要來拔出這根毒刺,恐怕有些困難。”
“還好雲墨染不喜歡與朝中大臣來往,如若不然,這件事更難辦,朝中利益盤根交錯,根本就道不清扯不明,你們蘇家倒是跟相府走的近,不如你去試試看?”
“皇上讓我做這件事,就是想讓蘇家與雲墨染劃清界限,相府裡的人都知道我是這次的執行者,他們只會對我咬牙啟齒,怎麽可能讓人進去。”蘇暮暗暗歎口氣道,“這事應該如何處理才好?”
談典聽見蘇暮的話,連連點頭,皇上的確有這個意思,否則也不會派三千禁軍來做這個證明,只是這麽多人卻連相府都進不去,說出去真是丟臉丟到家了。
“大人,不如讓我朋友試試吧。”一個士兵跑到兩人的面前,雙手抱拳道,“我朋友本事大著呢,定然可以攻入相府。”
談典原本心情就很不舒服,見有人打斷兩人談話,更是火冒三丈,但是聽見後面這句話,頓時眼前一亮。
“此話當真?”
“教頭放心,他定然能夠攻破相府。”士兵信誓旦旦地說道,眼神裡透著自信的光亮。
“你朋友真的可行?”談典再一次確定的反問道。
“我以性命擔保。”
“談教頭,事情都已經這樣了,就讓他朋友試試,時間一到,別說他們,我們難逃一死。”蘇暮伸手拍拍談典的肩膀道,“就這樣決定吧。”
“行,反正橫豎都是死,就讓你朋友試試吧!若是他不能攻破,我會親手殺了他!”談典看著士兵,咬牙切齒地威脅道。
士兵抱拳趕緊離開。
不到一刻鍾,吵鬧的大街上空,突然想起悠揚的琴聲,不光是四周的百姓還是在場的三千禁軍紛紛抬起頭尋找琴聲的來源。
曲子逐漸接近尾聲的時候,身著墨黑色長袍的男子從天而降,落在相府門前,一把古琴豎立懸浮在他的身後,黑色的長發隨風飛舞,五官精致,長相俊秀。
讓人心動的是他身上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文雅書卷氣息。
任何人看見他第一個反應並不是覺得她俊美,而是覺得乾淨,乾淨地如同一張白紙。
“夜音?”夜琰看見來者忍不住露出竊喜之色,道,“你終於回來啦?”
夜魔快速上前攔住夜淺的步伐,惹來對方不悅的表情。
“怪裝癖,你想幹嘛?看不出來他是夜音嗎?”
“你這個豬腦子能不能多想想,少主和少夫人尋找了這麽久都沒有找到夜音的下落,今日相府被圍,他在這個時候出現,你覺得事情在正常嗎?”夜魔大聲罵道,“你在看看他的眼睛,那是他嗎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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