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說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。”夜魔忍不住笑道,“原來這裡只有這些怪魚,也有內部鬥爭,難怪上一次打鬥,一群凶猛襲擊,一群圍觀。”
【少夫人。】夜凌的聲音起來有些虛弱,輕柔地說道,【我們腳下以及身後的黒淵旗魚似乎是有求我們。】
夜淺聽見這話,目光自然看向遠處的黑壓壓的一片。
她心裡是清楚的,如果不是向它們求救,這些怪魚怎麽可能會主動跟他們套近乎,沒用控制術也能聽他們的話,很顯然有所求。
對面為首的怪魚,傳出‘呲呲’的聲響,低沉而帶有侵略攻擊性,如同是一隻極其危險的山猛野獸。
夜淺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腳下的怪魚向後退了一些。
這裡只有黃沙,什麽都沒有。
它們能在這裡生活這麽久,定然是相互獵殺來保下性命,但是它們本身的性質決定了結果,以食草動物或攻擊性小的動物隻為餐飽,但是以猛獸製造的黒淵旗魚攻擊性極高,以殺戮為樂,久而久之,魚群之間就出現了很明顯的風化。
他們上一次的進入沙漠,襲擊他們的應該就是猛獸這一族,空中觀看應該就是身後一群,正因為它們看見了他們成功抵製,所以這一次才會在附近一直等候,等他們再一次出現,尋求幫助。
“少夫人,怎麽辦?”
“夜凌能夠控制他們是最好的,以他現在的情緒,很難。”夜淺將發髻上的金步搖取下,輕聲道,“不管如何,這場仗還是得打下去,希望夜凌能夠振作起來,小金。”
金步搖飛上半空中,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金剛。
攔住他們去路的黒淵旗魚看見這一幕,下意識向後退了一些,對於上一次,它們有所顧忌。
金步搖變成金針,在空中不停地分裂開,如同下雨般傾斜下來。
怪魚一個接著一個倒下,其他的怪魚趕緊四處逃散,很快不見了蹤影。
“啾——啾啾啾——”
身下的怪魚發出興奮的聲音,身後的魚群不斷地搖晃著尾巴,發出各式各樣的聲音。
夜淺聽見這樣的叫聲,有些哭笑不得。
震耳欲聾,鬼哭神嚎。
“夜凌你可好些?”
【少夫人,我……】夜凌皺緊眉頭,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。
此時,夜凌感受一股暖意將他逐漸包圍,眼中不由得出現了錯愕。
【這是……】
“是夜植。”夜淺看著遠處逃散的怪魚道,“他這麽多年附身在神樹身上,陰魂不能完全與神樹的神志分開,所以與他契約之後,他只有部分陰魂在我身上。”
“夜凌,我是你的契約主,能夠完全感受到你所有的情緒,之前是你選擇忘記,並不代表這些記憶不存在,所以再一次想起定然是恐慌的,但,當年那些記憶並非全部都不是好的。”
“難道你忘記了夜植一直都陪在你身邊?為何你要記得那些不好的,而忘卻你真正想要的?”夜淺道,“你也說過,這些怪魚都是與不同生物所製造出來的,或許上一次你與黒淵旗魚交手之時,那一隻怪魚正好擁有攝魂術,所以你才失了方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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