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雪峪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黑衣男人,仿佛篷帽中沒有任何人,不管怎麽看都看不清楚裡面人的樣子,心裡不由得一驚。
“傀儡術?”
“不愧是鬼帝,很多人連死都不知道,你卻這麽快都看出來了,了不起。”
黑衣男子莞爾一笑,笑聲如春風般輕柔,本是讓人心安的笑聲卻在這樣的環境下,平添幾分詭異。
“你到底想幹什麽?!”傅雪峪用手緊緊地拽著脖子上的鐵鏈,卻被鐵鏈上的咒術給灼傷了手掌,皮肉頓時卷成一團,可以看見焦急的肌肉,不由得皺起眉頭。
一個傀儡都能施展這樣高深的咒術,如果是真正的他,豈不是……
“我想做什麽?你很快就會知道,畢竟你接下來的時間將會和我在一起,我會讓你親眼看著我所做的一切。”
不等傅雪峪回過神,黑衣男人快速地飛上半空中,鐵鏈緊緊地鎖著他的脖子,順勢也飛了起來,只是他已經沒了靈力,整個人掉落在半空中,雙手緊緊地抓住鐵鏈,想讓脖子輕松有些,卻沒有想到雙手被鐵鏈灼傷,手指處已經能夠看見白骨,疼痛難忍。
鐵鏈上的紅光頓時變成藍色,清心潤肺的氣息從鐵鏈中散發出來,脖子和雙手的傷勢逐漸愈合,完整無缺。
傅雪峪看著愈合的傷口,沒有半點開心之色,眉宇之間比之前更加凝重,他知道這個人不會對他那麽好心,這樣的治愈是為了讓他承受下一輪的切膚之痛。
周而複始,日複一日。
有了上一次的經驗,夜淺給夜影梳理記憶要順暢的多,用之前的方式將夜影的記憶修複,也獲得了新的東西。
一次是巧合,兩次就不是了。
想必攻擊夜幽和夜影兩個人也是想從他們的記憶中尋找什麽,因為沒有找到,所以才會將其丟棄到一邊。
看著手中捏著的只有大手拇指大小的石頭,皺皺眉頭,她伸手摸著腰間,發現金盒不見了,不由得露出慌亂之色。
“少夫人可是在尋那個金盒?”夜植指著不遠處桌上的金盒,半透明的衣袖從夜影的臉上掃過。
夜淺抬起頭看著桌上的金盒點了點頭,趕緊起身將其緊握手中,並將手中的石頭放了進去然後蓋上蓋子,放入衣袖之中。
“少夫人昏迷時候,金盒一直在吸收您的靈力,所以我才將其拿走,否則少夫人到現在還在昏睡不醒。”夜植雙手抱拳,將之前的情況說了一遍。
“這個金盒對我很重要,若是從我身邊拿開,還請你們用性命來保管。”夜淺道。
一開始,她以為這個盒子只是靈虛大師送給她的,現在覺得這個金盒不簡單,或許帝家有關。
“少主已經提醒過一次,屬下定然不敢冒失將它拿走。”夜植道。
夜淺不由得一愣,金盒的事情她從未跟他提起過,他早已知曉卻不說,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。
“你好好照顧夜影。”夜淺吩咐夜植之後,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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