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證,你拿什麽保證?”張大嬸嘲笑道,“現在的黃瑞可不是芝麻小官,現在是當朝四品,這麽多年來步步高升,不知道背後有多少勢力盤根交錯,誰有那個本事能治他的罪?”
“四品大員又如何?”夜幽暗暗吃驚眼前的小婦人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,看起來他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,道,“就算是一品大員,我家少主也能其治罪。”
張大嬸聽得出對方並不是狂傲和自大,挑了挑眉問道:“你家少主是誰?”
“當朝雲相。”
張大嬸眼神閃過一絲錯愕,很快鎮定下來。
“那天跟你一起來的男子,就是雲相吧。”
“正是。”
張大嬸沉默了下來,過了許久才暗暗談口氣:“相公的事情,我是沒辦法阻止的,他的怨念太重,若不是魚嫿,他殺的人根本就不止這幾個人。”
夜幽想起來那副畫上有不下五個封印,防止畫中東西跑出來,從這一點可以判斷,對方說的是真的。
“平日裡還可以,越是到祭日這天,越是暴躁,然而四月初七這天,從畫中跑了出來,根本就找不到,第二天還是靠魚嫿將他找到,再一次被關進畫中。”張大嬸深呼吸一口氣道,“所以,我無能為力。”
“張大嬸,如果我告訴你,張念之所以怨念那麽重,並不是因為他一人之怨。”夜幽道,“而是被某物控制,不得不去殺人,你相信嗎?”
“居然有這樣的事情?”張大嬸不由得一愣,詢問道,“到底是怎麽一回事?”
“我相信你應該很了解無頭公案。”夜幽緩緩敘來,“每年有三起命案,除了四月初七這一天,還有兩宗命案。”
“我知道,第一起案件發生我就有所察覺,所以才將他封印在畫中,第二起案件發生的時候,我趕緊拿出畫,他依然在畫裡,只是怨氣比之前重了不少,一開始還能認出我,跟我說上幾句話,後來就變得非常狂躁,最後看我的眼神極為陌生。”
“所以每年的四月初七,用盡辦法將他控制在畫中,但是他卻提前逃離,我已經快要壓製不住他了。”張大嬸聲音有些哽咽,強忍著哭意道,“如果,如果你剛才說的是真的,黃瑞真的能夠伏法,我同意你們打散他的陰靈,不要再繼續造孽下去。”
“黃瑞的事情我可以向你保證,剛子的腳,我也能保證讓他變得正常。”
“你……你說什麽?剛子的腳可以變得正常?”張大嬸聽見這句,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,雙手緊緊地握著夜邪的手腕,道,“真的嗎?”
“我家少夫人的醫術出生入話,就連神醫陸瑾年都甘拜下風,你放心,就算不能像正常人走路那樣好看,至少可以行走。”
張大嬸聽見這話,終於露出喜悅之色,使勁地點了點頭。
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放跟你說實話。”張大嬸用衣角擦拭眼角的淚珠道,“我真正的身份是抓妖師總工會五長老錢異行(heng)的女兒錢靈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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