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應該怎麽做了。”
夜影說完,掙脫開冷惟西的手,轉身離開。
冷惟西本想跟他一起去的,但是這樣的情形根本就不允許他與他一起去,畢竟他是滄瀾王爺的身份,為了不給他帶來麻煩,還是避避嫌。
“王爺。”夜淺早已經看出冷惟西心中不悅,輕聲喚道,“我帶了凝香居的桃花釀,要不要喝上一杯?”
冷惟西緊抿著嘴角,點了點頭,此時他正想用酒來驅散心裡的不悅。
“夜幽你出去拿一壇酒進來,噬陰草的事情,你讓夜魅著手去辦吧。”
夜幽雙手作揖,快速出了營帳。
冷惟西直接坐在上賓的位置,他來此為的是夜影,並不是想要什麽無人島,皇上派這對夫妻來此,心裡就清楚,他只是掛名的,他們才是完成無人島任務的最佳人選。
夜邪見他做得安心理得,也不在多話,順勢坐在主位之上,而夜淺坐在他的旁邊。
很快夜幽拿著一小壇酒走了進來,將第一個酒碗放在冷惟西的面前,倒上酒以後,前往少主和少夫人的面前,擺放酒碗,倒上酒。
頓時營帳裡酒香四溢,即便是聞兩口,都有些醉意。
冷惟西拿起酒碗就喝了一大口,冰涼舒心,不愧是凝香居的酒,心裡的鬱結似乎消散了一些。
夜淺見他的心情好了一些,緩慢地敘述而來。
“王爺,不要怪王妃,是我之前為他治病的時候,無意中發現他是男兒身,當時並不知道他偽裝成冰姬公主所為何事,所以我就告訴了邪,後來事情解釋清楚之後,就沒再提起這件事。”
冷惟西沒想到夜淺會跟他解釋,想到之前他得了怪病,心就隱隱疼起來,若不是夜淺救了他的命,恐怕他永遠都娶不了他,說起來,夜淺還是為他們牽線的紅娘。
夜淺見冷惟西的臉色沒有剛才那麽難看,暗暗地松了一口氣。
將身子往旁邊結實的身子靠了靠,眼中透著皎潔的光亮,壓低聲音道:“沒想到王爺還是個醋壇子,以後可不敢和夜影亂開玩笑。”
夜邪桌下的手覆上她的小手,十指緊扣,回頭邪魅一笑。
“醋壇子沒什麽不好的。”
“你又不是。”
“夫人怎麽知道為夫不是?”
“因為我沒看見你吃過醋啊。”夜淺脫口而出。
“因為我喜歡用另外一種方式來表達,只有你哭著求饒,為夫都不肯放過你的時,心情才會好一些。”
“……”
夜影坐上來時的馬車,快速地回到城中,手指不停地轉動食指上的幻戒,整個人陷入沉思之中。
他沒有告訴駕馬車的侍衛說去什麽地方,對方以為是會皇宮,一路奔跑。
夜影聽見外面小販高低起伏的聲音,買家賣家之間討價還價的聲音,回過神,伸手掀起轎子窗戶的布簾,將外面形形色色的行人看得清楚。
他知道,拐過彎就是墨府。
就在馬車從墨府門前路過的時候,夜影直接消失在馬車,車廂裡隻留下了一個手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