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黑色華服,款款而至,墨黑色的長發隨風輕舞。
極美的雙眸目不斜視,一直看著蘇老,整個人散發著淡淡的疏離之氣。
小姐們一直期盼,但是當人站在她們面前又不敢直看,露出小女人嬌羞的摸樣,稍微大膽的女子也隻敢偷瞄幾眼。
就連夜淺也驚住了,拿在手裡的酒杯停留在空中,因為太過震驚,酒從杯子灑出一些,引來陸瑾年一番白眼。
“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,還看!”陸瑾年看著身邊的小女人驚愕的表情看著雲墨染,手中酒杯裡的酒都灑了一些出來,心情頓時有些不舒服。
女人都是騙子,剛才還不屑地說對方只是有一副好皮囊而已,看看現在,就差點沒有直接撲上去。
夜淺聽聞陸瑾年的話,才回過神,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失禮將手中酒杯放在桌上,不由自主的看向身邊的男子。
她並不是因為雲墨染的傾世容貌而看呆了,而是因為他跟跟夜邪長得一模一樣,唯一的區別就是臉上那道疤痕。
他們是兄弟還是其他什麽關系?
夜邪握著她的大手逐漸用力,散發出來的寒氣比平日裡冷了很多倍,可以說是冰冷刺骨,看著他臉色不太好,心裡也猜想得七七八八,抿緊嘴角,沒有詢問任何問題。
她不想自己的好奇傷害到他。
壽宴因雲相的到來,氣氛變得有些詭異。
“本相聽聞今日是蘇老七十大壽,不請自來,討杯酒喝!”雲墨染雙手作揖,好聽如泉水的聲音讓人心曠神怡,“這是本相為蘇老的禮物。”
管家趕緊上前接過雲墨染手中的禮物,規矩地站到一邊。
“好好好,明玉去拿老夫珍藏的桂花釀出來,老夫要跟雲相好好的喝上幾杯。”
於明玉福了福身,將孩子交給蘇暮起身去了後院。
“雲相,請坐。”蘇老指著右手邊空置的位置,這個地方本來就是為他留的。
雲墨染自然地落座,還得周圍的小姐更加羞紅了臉,只是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停留在夜淺的身上,嘴角浮現一絲淡淡的笑容。
他本來就是人群中的焦點,他所關注的對象自然也是他們關注的對象,當他們順著對方的目光看了過去,一片嘩然。
一向不近女色,就連瞧都不正眼瞧的雲相居然對一個醜女產生了興趣,壽宴上那些未出閣的小姐們,氣得臉色蒼白,有的甚至嚶嚶哭泣,有的怒火中燒,有些處於觀望態度。
這個女人長得如此之醜,雲相怎麽可能會看上她?!寧水心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,
這是任何人心裡閃過的想法,但是眼前的現實並非如此。
夜淺感覺到身邊的男人氣勢越來越冷冽,不用說也知道是針對雲墨染,伸手反握他的手,希望給他一些力量。
“你長得不怎麽樣,豔福到是不淺!”陸瑾年看著雲墨染的樣子,壓低聲音對著夜淺說道,“從未見過雲相如此直勾勾地看著一名女子,不如這樣,你教我醫術,我就將他介紹給你,如何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