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哪根筋不對啊?!我們都還在吃飯,她一個人先跑什麽勁?”陸瑾年雖然嘴上這樣說,但是已經站起身想要追過去看看。
雲相伸手將其攔了下來,看著對方不解的樣子,嘴角輕啟:“女子的事情,我們男子就別去摻合了。”
陸瑾年聽見這話,耳根頓時紅了起來,他將手一揮,極其不自然地說道:“我只是想去看看馬匹拴緊了沒有,誰……誰說我要去管她的閑事了?!”
雲相淺淺一笑,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,軒轅秦第一次看見陸瑾年如此窘迫的樣子,忍不住發出爽朗的笑聲,引起其他桌的注意。
夜淺將馬停在路邊,跟著夜邪就進了旁邊的樹林深處,確定四周沒人才停下來,看著夜邪的雙眸閃爍著興奮的光亮。
夜邪輕笑地搖了搖頭。
“帝家所有咒術都是以咒圖為基準的,上一次護城河上的咒圖是召喚術,可以召喚所有生靈,千裡之術有兩種咒圖。”
夜邪從地上拿起一根樹枝,在地上畫了一個符咒,極其簡單。
“這個是用於單人,也就是施咒者本身可以日行千裡的法術。”
他在符咒旁邊又畫了一個圖形,讓夜淺覺得有些眼熟。
“這個不是召喚術的畫法麽?”
夜邪沒有回答,繼續畫著圖形,直到畫完之後,夜淺才發現,就是召喚術和單人千裡之術融合起來的圖形。
“你很聰明。”夜邪站到一邊,輕柔地說道,“帝家咒術沒有外面的人看起來那麽複雜,強大的法術只不過是基礎法術疊加出來的,能力是否強大,不在乎咒術本身,而是施展咒術這個人。”
“淺淺,你試著用靈力在地上畫這個圖形。”夜邪將第二個圖形圈了起來,輕聲說道,“為夫想看看你的能力。”
夜淺點了點頭,有了上一次的經驗,將身體裡運行之氣逼到指尖,只是這一次比上一次順利太多了,而且根本就不需要逼迫,那股氣息自然而然去了指尖的方向,這讓她有些錯愕。
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學會千裡之術。
她努力回想著夜邪剛才所畫的順序,空中逐漸出現絢麗的紅色,漂浮在空中,當她完成最後一筆的時候,所畫圖案緩慢地從空中落到地上,最後消失不見。
夜淺眨了眨眼,怎麽回事?難道失敗了嗎?
她回頭看著身後的夜邪,對方朝著她淡淡的微笑,沒有說行也沒說不行。
其實夜邪此時心裡也有些詫異,淺淺畫的順序並沒有錯,按道理不應該會消失不見的,這是怎麽回事?
“要不然我重新畫一次吧。”夜淺聲音輕柔地說道,“肯定是哪裡沒有畫對才會變成這樣的。”
第一次,失敗是很正常的。
只要做到最好才能為他分憂。
夜淺抬起手正準備第二次畫符咒時,消失的符咒緩慢地浮現出來,散發著紅光,而且越來越亮。
紅色的圖咒從地上逐漸升起,一輛馬車一點一點地出現在夜淺的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