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相,你身為一國之相做出這樣偷雞摸狗的事情,真是給祖宗丟臉!”石龍軍瞪著夜邪冷聲說道。
“石大人剛才也說了,我雲墨染是一國之相,本相這樣做有何不對?”夜邪聲音淡淡,口吻中卻透著不容置疑,“宰相是輔佐天子管理國家的一個官職,本相知道有人為了一己私欲,害死無辜百姓,動搖滄瀾之根本,豈能不理?!”
“至於石大人口中的偷雞摸狗,本相無話反駁,為了皇上為了江山社稷做點這樣不雅之事也未嘗不可,總比有些人看起來像人,實際上做著不是人的勾當。”
“雲墨染!”石龍軍氣得,面紅耳赤,大聲吼道,“不要仗著你是一國之相就能任意踐踏我的尊嚴!”
“尊嚴?你還有嗎?”夜邪不屑地說道,轉身看著冷漠羽道,“皇上,臣與萬大人前往刑部大牢調查寧水心逃獄一事,為了調查清楚這件事,本官和萬大人分開審訊了當夜巡夜的捕快和牢房裡的死囚。”
“這件事,萬大人已經啟奏過了。”冷漠羽想起前幾日早朝時候,萬志剛和石龍軍兩人的鬧劇。
“萬大人可能沒有表達清楚,這次由臣清楚明白的說一遍。”
“臣單獨審問了和寧水心關押在一起的死囚,他們的口供一直,寧水心是被人從刑部大牢救走的,萬大人哪裡得知當夜並未有人巡夜,所以導致寧水心逃走,這已經是石大人失察之罪!”
“審問死囚期間,死囚向本相喊冤,案件已經蓋棺定論,皇上也已經審核,臣不應該理會,但是這麽多人一起喊冤,的確有些詭異,作為一國之相,自然要幫皇上排憂解難,如果冤假錯案太多定會失去民心,削減皇權。”
“所以臣才會命人將案卷從刑部卷宗房偷了出來,這一點臣願意受罰,但是石大人所做的事情,天理難容!”
石龍軍臉色變得蒼白,死死地盯著眼前悠然自得的男子。
其他人,他一點都不怕,只是眼前這個雲墨染讓他有些心虛。
不光是他的官職,更多的是他身體裡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嗜血之氣,讓人毛骨悚然。
蘇暮不想跟這個人多說一句話,對著冷漠羽道:“皇上,上官捕頭已經抓住了其中兩個凶案真凶,已在殿外候著。”
冷漠羽皺著眉,沒有想到直接給人做的如此之絕,想要在朝堂之上將石龍軍定罪。
視線不由自主地看向夜邪。
“雲相,你確定石龍軍的罪證都收集齊全了嗎?”
“是。”
“既然如此,朕將懲治石龍軍的權利交給你!”
話語一落,朝堂上的朝臣們都紛紛討論,今天的皇上有些反常啊,如是以前定然會仔細調查一番,為什麽這次如此輕易地相信了雲相等人的話。
石龍軍落在蘇家手裡,恐怕難逃一死。
石龍軍心裡格的一下,看樣子這幾個人是在他面前演戲,早就想要他的命了。
“你們算計我?!”石龍軍指著蘇暮和夜邪大聲吼道,“你們居然敢算計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