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讓為夫答應?”
“不。”夜淺搖搖頭,“我的看法跟你一樣,防范未然是保護自己所愛之人的前提,我只是想說,你可以不答應,但是也別太激進。”
“阿大雖然是以荼為借口,想要報答它,但是這並不是阿大來說這件事的主要目的。”
“哦?”夜邪側身看著眼前的小女人,輕聲問道,“為夫倒要聽聽夫人的高見。”
“高見談不上,只是夜幽窺視他人內心的能力倒是漸長。”夜淺莞爾一笑,“自從我們回到京城之後,詭異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,不用說也知道幕後有一隻黑手,或者說幕後有多隻黑手。”
“直覺告訴我,除了鬼帝以外,還有其他的勢力也在盯著我們,我們這些人能力有限,阿大是想借此機會招攬人才,希望在關鍵時刻能夠幫我們一把。”
“雖然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祠堂,恐怕沒少知道我們的事情,面對如此忠心的屬下,你實在不應該如此苛責。”
夜邪暗暗歎口氣。
這段時間的確發生了不少事情,他現在遲遲衝不破第四層能力的關卡,體內的靈力已經充盈,已經到達的零界點,就是無法衝破,加上淺淺受傷之事,種種事情讓他心煩氣躁。
剛才聽見阿大的話,一想到淺淺因此會受傷,而自己無法衝破第四層無法保護她的無力感,讓他覺得不安,自然語氣稍微加重。
“邪,阿大他們無法離開相府半步,猴子他們畢竟是凡人面對鬼帝等人的時候,根本沒有還手之力,雖然阿大的想法會給相府帶來隱患,但從長遠來看,這個事情勢在必行。”
夜邪眉頭越來越緊,緊抿著嘴角。
夜淺看著他這樣,知道他有想響起了當年的滅族血案,用手環住他的肩膀,靜靜地陪著他。
到了第五天,夜邪才準夜淺下床,但是不準離開相府。
夜淺自然沒有反駁,只要能讓她下床,能夠出去走動,她就已經很開心了。
“大人。”溫岩看著夜淺神清氣爽的樣子,笑著上前打著招呼,“看見你病好了,真好,之前真是把我們都嚇壞了。”
“有那麽嚇人?”夜淺一愣。
她只是覺得自己很困很想睡覺,有些呼吸困難,沒有什麽覺得痛苦的感覺。
“恩,你全身發燙,吃了藥也不見退,最後雲相帶你去冰窖裡待了一天一夜才讓你的體溫恢復正常一點,然後就開始不停地流汗,雲相時時刻刻都在給你喂喝水,如果不是這樣,恐怕大人早就脫水而死了。”
“不過大人能夠嫁給雲相這樣的好男人,也算上輩子修來的福分。”猴子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竄出來,笑嘻嘻地說道。
夜淺聽見兩人的話,心裡頓時久久不能平靜。
難怪夜邪強製自己在床上呆那麽久,他是害怕她的病情反覆無常,更害怕她微微一動就再一次出現脫水的現象,觀察了近五天,才放心讓自己下床。
還以為對方是真的在懲罰她呢,這次是她錯怪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