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懷疑是幕後之人為了拖延時間而讓唐書傑死的,不然也不會有眼前這麽一出。
夜幽自然明白她的想法,離開她的身體去寧府。
夜淺的左眼逐漸變成黑眸。
“統統關進柴房,今天晚上用他們血來祭奠書傑!”唐老爺大手一揮。
眾人將五花大綁的五人送到了後院廢舊的柴房。
猴子將耳朵貼在門上,過了許久才輕聲說道:“門口只有兩個人守著忙其他人都走了。”
柴房沒有窗戶,只有房頂上的天窗,對方怕他們逃走,但是夜淺卻領用這樣的環境,讓小金悄悄割斷她的繩索,然後她再給其他人松綁。
看著奄奄一息的白子汐,夜淺趕緊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,取出一顆奪魂丹放進對方的口中。
“大人,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?要不要衝出去?”猴子壓低聲音道。
“對方人多勢眾,害怕我們逃走定會加強守衛,更何況白姑娘這個樣子,我們如何衝出去?!”溫岩白了對方一眼,“剛才唐老爺也說了,晚上才會對我那麽動手,倒不如安安心心待著,等著雲相來救。”
其實這也是夜淺的打算。
強行離開,是沒有一點問題的,但是對於唐老爺認死理,私下動用私刑的人定然不會善罷甘休,白子淵姐弟已經牽扯其中,就算她怎麽護著也有走眼的時候,恐怕那個時候唐家的報復會更加瘋狂。
想來想去也只能動用官府的能力來喝止這件事,希望唐家的人能夠好自為之,也算給他們一次機會,如果還敢來犯,自然讓他們整個唐家陪葬!
猴子看了昏迷不醒的白子汐一眼,又看看昏睡過去的方曄,點了點頭,他們三個人在強悍也帶不走他們兩個人。
本應該早早結束的早朝,到現在還在進行。
準確來說,也是為唐書傑的事情。
禮部尚書唐峰易在大殿之上參了雲相一本,告他不管教自己的女人,讓她在外面為非作歹,並且殺害了自己的侄子。
冷漠羽聽見這話,雙眸看向夜邪,沒有生氣,眼中卻透著一絲笑意。
都說雲相淡然冷漠,沒想到這樣的人居然寵夜參將,寵愛到這樣的程度。
“雲相,對於禮部尚書所說的事情,你可有什麽話說?”
夜邪還未出口,白子淵快速走出人群,上前走幾步跪在地上。
冷漠羽看著白子淵,挑了挑眉,這不是今年的狀元郎嗎?
聽暗衛來報,此人背景如白紙,而且為人也算善良正直,所以一直在考慮給什麽官委以重任,畢竟他能用的人實在是太少了。
按道理說,狀元郎沒有封官之前是不能參加早朝的,為了觀察對方自然是開了先例,不少人明白,皇上對其厚愛,自然不敢說三道四。
暗衛來報,說他與夜參將認識,他並沒有在意,畢竟參將只有官銜沒有實質的權利,來往密切也無礙,沒想到對方如此耿直直接站出來為夜淺說話,這一點,他到是很欣賞。
“白子淵,你並未封官還是一介草民,讓你參與朝政已屬皇上開恩,但是你並沒有朝堂論事的權利。”冷漠羽身邊的大太監出聲說道。
誰都聽得出對方是在給白子淵提醒,要是換一個人,早就被轟出正德殿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