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師的意思是,淺淺身上的封印術只能許洪亮才能解?”夜邪心裡頓時沒了底。
“這話沒錯。”靈虛大師摸了摸白色胡須道,“我為令夫人算過一卦,凶中帶吉,她會沒事的,不過這個過程會非常的凶險辛苦。”
“大師是否有話對我說?”
“恩。”靈虛大師點了點頭,不愧是故人之子,“正如你所說,令夫人身上的封印術需要許洪亮才能解除,除此之外,就是她自己強行破除。”
“不過強行破除會非常危險,如果施主相信本主持,可將令夫人放在靈山寺三個月,三個月之後來此接人。”
“如果我不願讓她待在靈山寺呢?”
“靈山寺靈力充盈,能夠讓她事半功倍,若你堅持帶她回去,是生是死,就看她的造化了。”靈虛大師雙手合十道,“我已安排好廂房,施主想清楚,明日在做決定吧,江翊。”
江翊推開門,恭敬地雙手合十。
“帶他們去廂房歇息吧。”
“是,主持。”
江翊領著夜邪到了廂房,看著他輕柔地將夜淺放在床鋪上,眼中透著複雜的情感。
“短暫的分別,是為了更好的明天。”江翊站在門口輕聲說道,“雖然這句話老套,但是說得極對,寧姑娘這個狀況,還是將她留在靈山寺吧。”
江翊見夜邪沒有理會自己,大拇指輕柔地摩挲著夜淺的臉頰,眼裡透著濃烈的深情,他的眼中只有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女人,那就是他的全世界。
暗暗歎口氣,江翊轉身離開。
離開時,順手將房門關上。
夜邪躺在夜淺的身邊,抱著她柔軟的身子,在她耳邊輕聲述說著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,若不是她的體溫連他的寒氣都無法降下來,他是真不願將她一個人丟在靈山寺。
他想留下來陪她,被靈虛大師拒絕了,更加不允許他派任何人來此,否則就不願意幫夜淺醫治,面對這樣的威脅,夜邪只有妥協,獨自回了京城。
等夜邪離開之後,靈虛大師讓江翊把夜淺抱到禪房的密室之中。
此時的夜淺全身泛著粉紅色,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,落到肩膀上,頓時就被蒸發掉,渾身滾燙得厲害。
她的身下是一張千年寒冰床,能夠抵禦她身體裡的熱血,正因為這樣一冷一熱,夜淺臉色更加難看,似乎這樣的辦法也沒有讓她體內的熱量散發一些。
“主持,這樣真的能救她嗎?”江翊看著夜淺難受的樣子,擔憂地說道。
靈虛大師從一個佛台下取出一個金盒遞給江翊。
“給她吃下。”
江翊雙手接過金盒,小心翼翼地將其打開,裡面放著一顆拇指大小的金丹,隨著蓋子打開,百果香迎面撲來,讓人心曠神怡,很快,整個房間也被這樣的香味所充斥著。
江翊不由得一愣,光是聞聞這個香味就覺得渾身充滿了靈力,跟不要說吃下去。
他掰開夜淺的嘴,將金丹放進她的口中,將其微微揚起脖子,用手輕柔***脖子,讓她自行吞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