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男人的功夫有多高,冷惟西心裡非常清楚,展名揚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,反正他都要死,何必要讓展名揚跟自己陪葬。
男子輕笑一聲,扣著死門的手指移動位置,為其把脈。
這樣的變化讓冷惟西的眉頭更加緊鎖,這個人到底是誰?若真是殺手早就動手了,為何還要替自己把脈?
“你到底是誰?”冷惟西此時感受不到對方身上的殺氣,忍不住低聲問道,“我們可認識?”
“只是受人之托,給你調理好身子罷了。”男子收回手,同時也將手裡的匕首收回,居高臨下看著冷惟西道,“萬樞丹的功效不錯,加上你之前吃了蘭冠白蓮,身子應該無大礙,不過氣血底蘊差了些,過幾日等我拿到炎蟾,你吃下之後一年內就能恢復到當初,至於我是誰,你無需多問。”
男子緩慢地壓低身子,當兩人的鼻子快要觸碰到一起的時候停了下來,他冷笑一聲道:“除此之外,我的確是殺人的。”
冷惟西頓時說不出話來,過了許久道:“你要殺的人是誰?”
“你猜呢?”
男子伸手快速點了冷惟西鼻梁上的穴位,眼前突然一片漆黑,但是很快就恢復視力,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,那個黑衣男子消失無蹤。
這樣的輕功真的是來無影去無蹤,鬼魅至極。
“名揚。”
展名揚聽見屋內主子的召喚,趕緊站在門口雙手抱拳道:“王爺,有何事吩咐?!”
冷惟西本想讓展名揚去追查那個男子的下落,但是對方的輕功了得,恐怕沒什麽結果,他暗暗歎口氣。
“摻點熱水。”
展名揚趕緊拿著木頭朝著廚房的方向去提熱水去了。
經過昨夜的事情,齊雲國和束單國沒有在鬧事了,只是束單國的聶媽媽一直等著夜淺的到來,不知道公主的病可不可以醫治。
此時的夜淺正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,死死地盯著身邊的男子。
夜邪並沒有任何自覺,緊緊地摟著懷裡的小女人一臉的滿足。
“淺淺,這三個月你可知為夫是怎麽過來的麽?好怕你就這樣消失不見,只有現在才覺得你真的就在為夫身邊。”夜邪低著頭吻上她的額頭,柔情道,“解除封印之術的時候,你一定很疼吧。”
夜淺沒有吭聲,說實話,她完全不知道是如何解除封印之術的,只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。
夜邪見她不出聲,以為她不想想起之前的事情,將她抱得更緊,心沒由來得疼痛。
“淺淺……”夜邪的吻逐漸往下,很快就噙住有些微腫的紅唇,輕聲喚道,如同護在心尖的寶貝。
夜淺暗暗歎口氣,她知道夜邪這三個月過的很不要,因為她也過的不太好,想起夢境中的夜邪的死狀,心不由得柔化了,而且她感覺到夜邪的恐懼,很怕失去她的小心翼翼。
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間,回應著,想要給他一份安心。
她此刻就在他身邊,不離不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