炒菜配菜,趙芸兒已經忙活得十分熟練了。
不一會兒一道道菜便被擺上了桌。
而趙文石則要放炮仗了,意味著著開酒席了。
因為上次被炮仗給炸了,趙文石這一次對炮仗也有些陰影,找了其他人幫著放了下。
好在平安無事,酒席也順利開張。
此時,趙文水正躺在屋子裡頭。
上次他傷得不輕,趙平走了之後,他直接昏倒在了床上,半天也沒起來。後來霍春花實在看不過去了,怕趙文水真的死在屋子裡頭,到了夜裡還跑出去喊了孫大夫過來,給趙文水治了傷。
不過趙文水因為傷的太嚴重了,在床上躺了好幾天,也沒恢復過來。
現在人雖然清醒了,卻不能太過於動彈。
趙文水便想到了,還是以前李翠英在的時候好。
好歹他受傷躺在床上有個人照料,如今除了一日三餐錢紅棗會送點飯菜過來,其他的事情卻是沒有人管他的。
大熱天的也沒有人給他擦身子,躺在床上悟了許多汗出來,感覺整個身子都有些嗖嗖的,難聞的很。
這日子他根本就過不下去了,再這樣他會死的。
這會兒突然聞到了外面的菜香味兒,趙文水狠狠的吸了吸鼻子。
錢紅棗給他做的那些吃食都是一些素菜,他都好些日子沒有沾油水和葷腥的東西了,一聞到外面的香味,趙文水便不住的往肚子裡咽了咽口水。
想到今天大房的人辦酒席,要是出去吃的話鐵定有肉吃還有酒喝,趙文水就更加饞的厲害。
可惜他現在有些不方便,胳膊上架了一塊木頭,稍微動一下都疼的厲害。
於是便衝著屋子外頭吆喝了一聲,“娘,娘~”
趙文水扯著嗓子喊著,而此時也在外面湊熱鬧的霍春花自然聽到了。
霍春花的眉頭皺了皺,到了趙文水的屋子裡頭,不悅的回了一句。
“大喜的日子裡,扯著嗓子嚷嚷啥呢?有啥事非得叫我過來?”
趙文水苦著一張臉,可憐巴巴的衝霍春花道,“娘,外面這麽熱鬧,我一個人在屋子裡悶的慌,我也想出去吃喜酒,你就扶著我出去一下唄?”
霍春花瞪了趙文水一眼,“臭小子你還想著上桌嗎?”
“是啊……娘,我都好些日子沒有吃肉喝酒了,肚子裡就像是有條蛔蟲鑽來鑽去的。本來還好,今天一聞到外面的香味兒我就更加受不了了,再不吃的話我會難受死的。
娘,你們都在外面坐著吃,就順便帶我也上桌吃一下唄?”
霍春花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,“我呸,我說老二,你還是別折騰了,叫你這樣子還吃酒喝肉呢,上桌誰願意和你坐在一塊兒?
行了行了,你就乖乖的躺在屋子裡頭,今天是天虎那孩子的大喜日子,你就別出去丟人現眼,免得你大哥大嫂瞅見了心裡又不舒服,到時候鐵定出手打你。
別吃了苦頭,你才會後悔!”
對於霍春花的勸告,趙文水又哪能聽進耳中。
“娘,我哪是丟人現眼了,我是天虎的二伯母,他成親了我出去吃了酒,湊個熱鬧怎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