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長霞依舊操心著兒子,所以千叮呤萬囑咐。
趙文石隻好應道,“好好好,曉得了,不過人家是想天虎喝的,就怕我這個做爹的幫著喝,人家不樂意呢。”
馮長霞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擔憂,酒喝多了誤事,晚上還要洞房,這要是喝的不省人事了,那還怎麽折騰。
“這樣不是個辦法呀……”
“那你想想有什麽辦法呢?”
兩個人皺眉冥想的時候,趙芸兒湊過來道,“這有什麽難的,把二堂哥酒壺裡的酒換成水不就成了麽?大不了多喝幾杯水罷了。”
趙文石和馮長霞都微微一愣,聽了趙芸兒的話他們頓時覺得自己太單純了,做人有時候也得耍些滑頭不能太老實。
“可萬一聞著酒壺裡的酒,沒有酒味怎辦?會不會被發現?”趙文石有些擔憂道。
像他們這樣經常喝酒的人知道倒酒時會聞到一股酒香的味道,倘若是白開水,聞不到味兒可能會懷疑。
趙芸兒笑了笑,“這也好辦,酒裡面再兌點水,這樣既有酒味,又不容易喝醉。”
聽了趙芸兒的話,趙文石和馮長霞都恍然大悟,這方法確實不錯,可行。
於是在趙天虎手裡的一壺酒將要喝完的時候,趕忙拿出來了另一個酒壺,對了不少水進去,隨後拿到趙天虎的跟前,讓趙天虎拿著那個兌水的酒壺到處敬酒。
這番下來,因為酒裡面的酒精度降低了不少,趙天虎雖然喝了不少倒沒有醉的厲害。
酒過三巡,一院子裡的人差不多都已經吃好喝好。
趙芸兒忙活完了酒席的事情,難得抽了個時間吃了午飯。
不過因為燥熱的厲害,她沒能吃下多少。
想到新娘子還在新房裡面等著,這個點了,鐵定沒吃飯,趙芸兒琢磨著想要給新娘送些吃食過去,不然等那麽長時間,還不得餓壞了。可惜新娘的蓋頭還得等著洞房時才能由新郎揭開,別人又不能揭,擋著一個紅蓋頭,根本吃不了飯。
趙芸兒默默算計著以後成親時在袖子裡多藏一些零嘴,這樣肚子餓了的時候能拿這些零嘴墊下肚子。
一大院子裡的人吃好了酒席後便各自散去了。
不過作為男方,除了中午的一頓晚上還得招待一下親人。
老趙家的這幾房人都得好好的招待著,等到晚上的那頓吃完了,才算散席,然後鬧洞房。
晚上的那一頓酒席好操辦,中午剩下來的那麽多的菜,晚上隨便熱一熱就成了。
一家人在一起吃沒有那麽多的講究,不像是對外人。
到時候趙芸兒一家也會過來湊熱鬧,當然,這是看在趙天虎的面子上,要是別人辦喜事兒,估計她都懶得過去湊熱鬧。
老趙家的人依舊在院子裡坐著,看著又一個孫子成親,趙寶山也高興的很,中午喝了不少酒,喝的醉醺醺。
趙文華和趙文濤亦然,酒桌上打著趣,趙文濤拍了拍趙天安的肩膀道,“天安,如今天虎成親了,接下來就應該是操辦你的婚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