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心慧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愉悅。
秦遠看到趙心慧一臉享受的樣子就知道趙心慧確實很舒服,便在床上使的更加賣力了些。
這一番折騰,趙心慧的那張床咯吱咯吱的響著,聲音非常大。
而且是正在享受的兩個人自然管不了那麽多,繼續在享受著。
“慧兒,慧兒~”秦遠嘴裡喚著趙心慧的名字,趙心慧卻享受的哼唧哼唧的叫著。
因為兩個人都處於忘我的境界,絲毫沒有察覺他們的聲響已經讓屋子外面的人聽的清清楚楚了。
這當然包括了趙萍兒和霍春花。
霍春花倒是看得開,知道趙心慧以後跟的人是秦遠。
兩個人早發生關系晚發生關系肯定都是得發生關系的。
如今發生了也沒什麽大事,咱可以讓趙心慧吊住秦遠,免得秦遠去找別的漂亮姑娘。
再說了,如今的趙心慧本就不是一個清白的姑娘,既然不是第一次,那乾這種事情自然無所謂了。
但是趙萍兒卻一臉幽怨的坐著。
秦遠畢竟是她心愛的男人,她怎麽可能樂意讓自己心愛的男人去和別的女人乾這種事情。
趙萍兒聽著趙心慧那浪蕩的叫聲,忍不住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,然後罵了句,“不要臉,不要臉,真不要臉!”
她小姑就是不要臉的賤蹄子,專門勾引別的男人乾這種事情,而且叫得比誰都歡快。
這大白天的,毫不避諱,不怕被人聽了去,一點都不知道羞羞。
哪裡來的這麽厚臉皮的女人喲!
聽著趙心慧叫得越來越歡快,趙萍兒實在按耐不住了,騰的一下站了起來,想要朝趙心慧的屋子走去。
霍春花看到了,趕忙拉住了趙萍兒,同趙萍兒道,“萍兒丫頭,你這是要幹嘛去?沒聽到屋子裡的動靜嗎?”
趙萍兒撇了撇嘴,一臉幽怨的回了句,“聽到了,小姑在勾引我相公,我現在就要過去,攔著小姑,不讓她做這種齷齪事。”
霍春花瞪了趙萍兒一眼,“你這死丫頭說什麽呢?誰勾引你相公了?沒見到秦遠那孩子是眼巴巴的盯著你小姑去的嗎?是她貼你小姑的屁股,怎麽說是你小姑勾引他呢?”
趙萍兒冷哼了一聲,“反正就是小姑的不對,和我男人乾這種事情不知羞恥。”
霍春花哪能容忍趙萍兒說道趙心慧的不是,拿著手指頭戳了戳趙萍兒的額頭,碎碎叨叨的罵了句,“死丫頭,你要是再敢亂說你小姑看我不收拾你。
說你小姑還不如說你男人,自己管不住男人的心,能怪誰呢?
如今秦遠發達了,就算沒你小姑,也會有別的女人,你總不會以為秦遠眼瞎的看上你吧?”
雖然霍春花說的是事實,趙萍兒卻不樂意聽。
“行了,趕緊回去坐著吧,你這突然闖進去像什麽回事?
別說你小姑會不會生氣,到時候秦遠的孩子鐵定饒不了你。
你最好乖乖的,別惹人生氣,免得把你秦家趕走,我看你到哪兒過好日子去。”
霍春花這麽一恐嚇,趙萍兒頓時消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