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今被黃公子拋棄,呆在鄉下,哪兒都去不了。而且鄉下的日子並不好過,衣食住行差很多不說,沒了黃公子,她就沒法子乾那事兒。
要是未經人事還好,她都經歷過了,也曉得男歡女愛的滋味兒。
加上剛丟了孩子,心裡空虛的很,迫切的想要排解一下心裡的寂寞,能有個男人弄弄她。
所以聽到金菊的叫聲,她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哪能受得了?
聽金菊叫了那麽長時間,她都沒有辦法好好的睡覺,身體一直熱熱的,沒辦法排解,以至於整個晚上都沒睡好。
現在自然將這件事情的責任怪罪到金菊的身上,心情不好,這挑金菊的刺了。
趙心慧的這句話弄得金菊十分難堪,整張臉脹紅了一瞬,聽著頭站在院子裡有些焦躁不安。
趙心慧這樣毫不留情面的羞辱,她作為一個女孩子又哪能厚著臉皮聽趙心慧這麽說她。
倒是一旁坐著的沈盼兒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,對她這個二弟妹也沒生出多少同情來。
馮長霞尷尬的扯了扯嘴角,“小妹,這真的沒啥大事,也就一天嘛,他們兩個小兩口子新婚,晚上折騰的晚點也是正常,又不可能天天這樣。”
趙心慧輕哼一聲,“大嫂,你的心還真大,這種羞羞的事情你也幫襯著。要是我媳婦兒,我估計都會嫌棄死了。”
趙心慧說著,還衝金菊發了一個大白眼。
金菊的頭變更低了些,她本來就是個臉皮薄的,哪能經得住別人這般說。
馮長霞瞄了一眼金菊,見金菊低著頭,從耳朵到脖子都紅成了一片,可想而知金菊現在的心情。
馮長霞微微歎了口氣,她小姑就是這樣的性子,非得弄的人難堪。
人家新婚之夜,小夫妻之間多折騰一下又算得了什麽?她就不信了,趙心慧和黃公子沒乾過那事兒,沒乾過那趙心慧肚子裡的孩子又是怎麽來的?
現在倒好,反過來教訓金菊,弄的金菊十分難堪,她這個做婆婆的自然也不好做。
不管怎麽說兒媳婦既然嫁過來了她就得幫襯著些,之前從霍春花那兒受到的苦她不想自己的兩個兒媳婦再經受一遍。
“小妹,瞧你說的,菊兒和天虎是名正言順的夫妻,他們兩個即便再怎麽折騰別人也沒話說,又不是偷人,有啥不好意思的?”馮長霞訕訕的笑著回了一句。
而此時正趕到大房這兒來的趙芸兒,聽到了馮長霞這句話,對馮長霞十分讚賞。
如今看來她這個大伯母對媳婦的維護到真的沒話說。
雖然對別人不怎地,可是卻算得上稱職的婆婆。
馮長霞說完,趙芸兒笑著接話道,“大伯母說的對,人家又沒偷人,夫妻之間行個房事怎麽了?不行房事怎麽給老趙家傳宗接代呀?
小姑,你莫不當孩子是隨隨便便的撿回來了吧?好歹你也嫁人了,難不成你還沒行過房事?”
趙芸兒這句話也讓趙心慧氣得面紅耳赤。
這個賤人竟然說道起她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