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文石嘿嘿的笑了兩聲,“那又怎樣,和自己的婆娘做這種事情有啥好丟人的?而且別人更不可能知道哩!”
馮長霞又瞪了趙文石一眼,隨後拒絕道,“不行,天虎他爹,我今個兒忙活兒了一天,早就累的不行,哪有力氣和你乾這事兒!”
這下子趙文石的欲望被挑了起來,要是不泄瀉火,估計今晚上都睡不著覺,便央求了馮長霞一句,“天虎他娘,我曉得你今個兒累了,辛苦了,不過你還是幫我解決一下吧,不然我憋得難受呢!”
“你們臭男人就是喜歡整天惦記著乾這種事!”馮長霞故作埋怨的說了一句。
趙文石又猥瑣的笑了幾句,“哪是整天,天虎他娘,這陣子忙活天虎的婚事,咱們兩個人都有好幾天沒有乾這事兒了?你難不成還不想麽?”
趙文石說著,走到了馮長霞跟前,從後面抱住了馮長霞,拿著自己的那東西在馮長霞的屁股上頂了幾下子。
馮長霞低聲罵了一句,“臭男人!”
趙文石又嘿嘿笑了幾聲,隨後將馮長霞往床上一按,自己就撲了上去,有些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這男人一旦憋的時間太長了就容易這樣,猴急猴急的,任誰都攔不住。
此時馮長霞的內心也期待著和趙文石行房事,有幾天沒做,想念的厲害。
兩遍屋子裡都火熱的忙活起來,絲毫沒有察覺此時一個人偷偷的出了屋子。
那就是趙文石。
趙天虎成親,老趙家辦酒席,一大家子的人都在一塊兒吃菜喝酒,唯獨將他一個人忘了。
這不給他上桌吃酒席也就罷了,最為可惡的是不管是中午還是晚上,都沒有人給他送飯吃,隻留著他一個人在床上躺著挨餓。
中午還好一點,老趙家人不待見他,到底沒有將仇恨遷怒到趙天宇的身上,所欲中午的酒席趙天宇是去吃了的。
趙天宇的碗裡吃了不少的菜,吃的太多了就沒吃掉,剩了一小碗便放進了院子裡,於是他就將趙天宇剩的那半碗的東西吃進了肚子裡。
到底隻吃了那麽一丁點,他饞都沒解,別說那麽一點兒東西能墊他一個大男人的肚子。
這個點中午吃的那點東西早就消化了,此時肚子在咕咕作響,餓的不行。
在床上躺著都餓的前胸貼後背的,再繼續下去恐怕會餓死在床上,為了避免自己不被餓死,趙文水隻好衝床上爬了起來,決定到大房的廚房裡找點兒東西吃。
大房辦了酒席,省的菜肯定很多,要是他偷吃一些大房也不會發現。
這般想著後,趙文水便輕手輕腳的到了大房的廚房裡。
另趙文水失望的是,在大房的廚房裡找了一番,都沒有找到什麽好吃的。
趙文水心裡疑惑著,辦酒席怎麽可能不剩些菜,難不成大房知道他今晚會偷偷的出來找,所以提前藏起來了?
應該不會這樣的吧·······
趙文水心裡一陣失落,不甘心的在廚房裡繼續翻找著,總算是找到了些吃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