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改不了吃屎,有些人想轉性子不是件容易的事兒,你三弟就是這樣。以前那麽猥瑣,現在想讓他走上正軌,教書育人,想來也是件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木蘭重重地歎了口氣,一臉苦色,弱弱的問了趙芸兒一句,“芸兒,那現在該怎麽辦呀?這件事情不能張揚,被人曉得了不好。
但是這些孩子又不能跟著我三弟後面學壞。人家父母交了學費是小孩子多認幾個字,學點知識,不是想著孩子到我們家來學這些東西。”
趙芸兒點頭道,“是啊,這事得慎重處理。依我看……”
還不等趙芸兒說完,一直在旁邊聽著的朱二虎氣不過,黑沉著一張臉道,“依我看把他揍一頓就行了,他要是還不長記性,繼續教壞小孩子,那我就再繼續揍他。我倒是想看看是他的臉皮還是我的拳頭硬。”
朱二虎說著就衝進了屋子裡,直接將朱三祿從屋子裡頭拎了出來。
朱二虎長得人高馬大,而朱三祿則瘦弱的和女人一般弱不禁風似的。
朱二虎拎的毫不費力,朱三祿想要掙扎卻擰不過朱二虎的力氣。
自己的衣領被提著,嘞得脖子有些難受,朱三祿氣呼呼的問了句,“二哥,你幹啥呢?幹啥呢?嘞的我脖子難受,趕緊把手松開。不知道你又犯了什麽病!”
朱二虎又怎麽可能那般輕易的放過朱三祿,冷哼了一聲道,“幹啥?你說我幹啥?我就是來收拾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!”
朱二虎說著沒有同朱三祿廢話,直接一拳頭砸在了朱三祿的臉上。
朱三祿疼的哎喲的叫喚了一聲,“啊……疼死了,疼死了,二哥,我都被你給打的疼死了,你打人就打人吧,非要往我的臉上打,不怕把我給打毀容啦?我的俊臉啊……”
朱三祿一邊哎喲的叫喚著,一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,一副十分心痛的模樣。
趙芸兒差點被朱三祿給惡心到了,就這娘炮似的臉,竟然還說是俊臉,看來有的人真的是不拿鏡子照自己呢,活在想象當中。
朱三祿的嚷嚷聲將屋子裡的朱老太給引了出來。
朱老太一看到朱三祿被朱二虎打了,急的不行。
對著朱大牛怒氣衝衝的呵斥了一句,“你幹啥呢?老二,你幹啥呢?幹嘛好好的打你三弟?你這臭小子,哪有這樣當哥哥的?嫌你三弟不夠可憐的啊!
這一巴掌下去,也不怕把你三弟打殘了!”
朱老太一邊說著,一邊拿著拳頭砸在朱二虎的身上,似乎想要將朱三祿受的傷討要回來。
朱二虎輕哼了一聲,躲開了。
“娘,你幹啥呢?我教訓三弟是應該的,誰讓他乾出畜生事兒!”朱二虎冷著一張臉說道了一句。
說完,森冷的眼神投向了朱三祿的身上。
朱三祿平日裡就慫的很,對上朱二虎那森冷的眼神,嚇得縮到了朱老太的身後,害怕的喚了朱老太一句,“娘,二哥瘋了!你看,他把我打成啥樣了!疼死我了!現在又想打我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