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蘭有些不耐煩的回了一句,“娘,你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。既然不想讓三弟下地乾活,現在就只能花銀子請人幫著收割。
不然好好的,誰家會那麽好心幫著咱家把稻谷都割了?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可不會有幾個人乾。
你要是不舍得花這幾個錢也沒關系,反正虧的是你們,畢竟一畝田地的稻谷子也能值不少錢!”
朱老太懨懨的回了一句,“我不就是說說嘛……先心疼下錢又怎啦?”
“娘,那你想好了就行,不過法子我已經幫你找到了,請人的事情你就自個兒去吧。”
朱老太本又想指望著二房幫忙,沒想到她還沒開口,木蘭就已經提前拒絕了。
木蘭心裡清楚,朱老太喜歡算計。要是讓她請了人過來幫著乾活,指不定還想賴上她,想讓她給工錢呢。
她可沒那麽傻,白白的幫著大房墊幾百文錢的工錢進去。
“娘,沒啥事我們就先回去了,二虎還得去割稻谷子呢。”木蘭告辭了一句。
朱老太又不好挽留,隻好應了一聲。
到了朱家的院子裡,趙芸兒這才注意到了,這個朱三祿整了一間屋子,裡面擺了些座椅,大概十個左右的孩子坐在屋子裡,跟著朱三祿後面念書。
而她到了院子裡時,正聽到屋子裡面念著一首詩。
“淺酒人前共,軟玉燈邊擁,回眸入抱總含情。痛痛痛,輕把郎推,漸聞聲顫,微驚紅湧。試與更番縱,全沒些兒縫,這回風味忒顛犯,動動動,臂兒相兜,唇兒相湊,舌兒相弄。”
趙芸兒聽了後,臉色頓時沉了下來。
這個聲音是朱三祿的,念這首詩的人也就是朱三祿。
趙芸兒還以為朱三祿是轉性子,人變好了,知道乾正經事了。
可這會兒聽了朱三祿念的詩才體會到什麽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。
就是教小孩子念書也是教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這哪是正經詩呀,明顯就是露骨的小黃詩。
也不知道這個朱三祿是從哪裡學來的,對這些東西倒十分感興趣,通曉的也非常多。
這種詩念給孩子聽顯然不合適,因為這些孩子年紀都非常小,讓他們學這些東西,不就是帶壞小孩子嗎?
所謂的為人師表,到了朱三祿這兒完全不存在的。
這個朱三祿就是一個猥瑣男,讓人惡心的厲害。
村子裡的人怕是不知道朱三祿的品行,不然也不會敢把自己家的孩子送過來念書。
家長們的初衷是好的,讀書認字,長點知識。學堂裡收費貴,朱三祿這兒便宜,多少能學點東西。豈不知碰到朱三祿這樣的狼才虎豹。
趙芸兒駐足聽了,見裡面的幾個孩子問朱三祿道,“先生,您念的這首詩是什麽意思呀?”
“對呀,先生,您就給我們講講唄,我們聽不懂呢。”
朱三祿猥瑣的笑了笑,“怎麽?你們想懂是什麽意思呀?”
“嗯嗯!”孩子們紛紛點頭應了聲。
朱三祿嘴角猥瑣的笑容更濃了點,“嘿嘿,那先生我就好好的給你們講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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