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朱三祿不過去,木蘭又不好催著,只能任由朱三祿了。
看了朱三祿一眼,木蘭心裡歎了口氣,覺得自己這個三弟實在是太沒良心了一點。
朱老太因為他和齊氏打了起來,現在被打得滿臉傷痕,也不見得朱三祿心疼一下,就沒有見過這麽對待自己親娘的兒子。
朱老太這麽多年來算是白疼了朱三祿,養出來了一個沒有良心的白眼狼。
偏偏朱老太自己看不透,依舊把朱三祿當成寶貝一般地疼著……
等著趙芸兒走進了朱家的院子,朱老太和齊氏已經打的非常的激烈了。
看到這兩個人,趙芸兒不由得想笑。
賤人打賤人,看著都讓人覺得高興。
趙芸兒饒有興致的看著,就像是在看一場熱鬧一般。
見趙芸兒過來,木蘭上前同趙芸兒招呼了一句,“芸兒,你來了啊?”
趙芸兒點了點頭,應了一聲,“嗯!準備過來找你上山去采茶葉的,沒想到撞到了這一副場面!”
木蘭無奈的笑了笑。“芸兒,我們家的事情讓你見笑了!”
“哈哈,這和你又沒有關系!他們兩個人打著,你看熱鬧便是。其實他們這種人,你完全沒必要進去摻和一腳,免得傷到了自己!”
木蘭應了一聲,“嗯,芸兒,我知道!”
趙芸兒勾了勾嘴角,笑著道,“嗯,知道就好!就怕你太傻了!人不能太好心,太善良!”
“芸兒,你的話我記下了!”
趙芸兒想到方才朱老太說要給朱三祿治病,便好奇地同木蘭問道,“木蘭嫂子,你這個三弟,又得了什麽病?”
說到這個,木蘭的耳朵紅了,紅,扯了扯嘴角道,“哪裡是得了什麽病呀……我娘要錢,不是為了給我三弟治病,而是為了給我三弟之命根子。”
趙芸兒聽了木蘭這話,不由的嗆了一下,“你三弟下面……踩的那麽個稀巴爛了,還能治好?”
木蘭搖了搖頭,“這個我也不知道,不太清楚。不過我要說了,二十裡之外的一個村子,裡面有一個神醫,專門治一些稀奇古怪的病。
我娘打聽了好久才打聽到了,這個神醫,治過別人的命根子,治好了哩!所以我娘就想著帶我三弟去試試,萬一成了我三弟下面的那東西就能夠保住,以後能夠和正常人一樣娶媳婦兒,不至於讓我們朱家的三房沒了後人。”
趙芸兒聽了後,心裡不經感歎著,這要是真的治好了朱三祿下面那東西還得了,指不定朱三祿又像之前那樣害人呢。
所以下面那東西功能喪失的朱三祿要來的安全的多,真的治好了的朱三祿,誰知道他還會不會去害人?
為了防止意外發生,應該朱三祿去治療的好。
幸虧現在朱家沒了錢,沒了錢就沒了治病的銀兩,朱三祿的命根子就好不了,趙芸兒心裡一陣酸爽。
“木蘭嫂子,那就盡量不要讓你娘帶你三弟去醫治了,這樣你三弟就好不了,以後沒辦法欺負二花兒她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