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文水因為磕掉了一顆大門牙,直接說話漏風,顯得口齒不清。
這條路上又沒有別的人路過,只能在地上乾躺著。
這會兒就盼著有村裡的人路過看到他,這樣好有人給他送回去。
而馬小鳳家,看到趙文水離開後,錢春秀才重重地舒了口氣。
馬小鳳放下了手中的刀,走到錢春秀跟,同錢春秀叮囑了一句,“娘,下回你不要再搭理這種人,他要是再敢來咱家,你就直接拿刀砍死他,就像我今天這樣,我看他還敢不敢了。”
錢春秀歎了口氣,應了一聲,“小鳳娘曉得了,以後不會再讓他來的。”
“嗯,娘,如今咱家和以前不一樣,咱家得注意著點,原本名聲就不好了,經不住再被說道。
咱們兩個人倒是無妨,別人說不說無所謂,可是得為小雨著想,小雨被村子裡其他的孩子排斥著,還經常被欺負,過得不容易。”
想到馬小雨,馬小鳳就覺得愧疚的很。
要不是因為她和她娘,也不用受那麽多的欺負。
雖然馬小雨在外面受了委屈不回來說,但她偶爾還能親眼撞到的。
“這個娘知道,咱們對不起小雨,以後好好掙錢最好搬出村子裡去,在別的地方買屋子,沒人認識咱們就沒有那些流言蜚語了。”錢春秀感歎了一句道。
而馬小鳳也正好有這個計劃。
馬小鳳是想著能夠在陽城買一處小的住處,不用多大,有個兩三間房就成。
到時候不僅可以方便做生意,還可以順便送馬小雨去學堂裡讀書。
這年頭只有讀書才能夠出人頭地,才能讓他們家擺脫困境。
當然最重要的是離開村子,不用被別人指指點點說道嘲笑。
“娘,現在咱們手裡的銀子慢慢的積攢了一些了,雖然陽成的屋子很貴,但咱們攢個幾年肯定成的。對的,也許還不用幾年呢……”
“為何不用幾年?”錢春秀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馬小鳳便解釋了起來,“娘,是趙萍兒和秦遠兩個人要在陽城開酒樓,到時候帶我一起乾,分我股份,不過酒樓我出不了那麽多的錢,分紅可能會少一些,但絕對比在陽城擺攤子要掙錢的多。”
聽到開酒樓,錢春秀立馬激動無比。
陽城的大酒樓她也聽說過,開酒樓可是非常掙錢的,很多都是有錢人去吃,只要做得好,生意好,不愁沒賺頭。
擺個攤子一天的進項頂多幾兩銀子,倘若開酒樓的話,一天賣的好話有個幾十上百兩的進項不是不可能。
這分紅分下來,確實不少。
陽城的兩三間大的屋子估計要個一二百兩,靠著酒樓的分紅攢銀子,要不了多長時間確實可以買到。
錢春秀欣喜的念叨著,“好好好,這個好,開酒樓了就能掙大錢,希望能夠多賺點。”
“嗯嗯!”
“對了,小鳳,開酒樓可得不少錢,那個趙萍兒和秦遠哪來的那麽多銀子開酒樓?”錢春秀眼裡滿是疑惑。
馬小鳳道,“好像是趙萍兒的小姑給了不少錢,這幾天我們正在陽城找門面租下來呢,籌備著開起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