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豆豆覺察到趙芸兒似乎有些不開心,軟糯糯的聲音便問了起來,“娘親你怎麽了?”
“沒什麽!”趙芸兒道。
“可是娘親都沉著一張臉,一看就知道不高興。”豆豆撇了撇嘴道,小臉上寫著滿滿的擔心。
見兒子這麽關心自己,趙芸兒的心情也好受了些,扯了扯嘴角拉出了一個笑容。
“沒有,你看娘親笑了呢,所以沒有不高興奧。”
小孩子好騙,豆豆也一時間被趙芸兒騙了過去。見趙芸兒臉上又重新掛著笑容。豆豆也裂開小嘴笑了笑。
“娘親,太奶奶對豆豆很好,今天拿了好多好吃的東西給豆豆呢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趙芸兒不可否認,雖然慕老夫人對自己的態度差了點,但是對豆豆確實不錯。
“娘親,咱們什麽時候也能夠住上這種大房子,咱們家的屋子好小好小呀。”有了比較以後,別說是豆豆了,趙芸兒都有些嫌棄她家都快要倒塌的破茅草屋。
大屋子裡面住起來確實是舒服不少。
“娘親努力掙錢,以後也蓋一個大屋子。”
“嗯嗯。”
按照目前慕老夫人對她的態度,趙芸兒估計他和慕連風之間的事情,要暫時擱淺了。所以她還是得自食其力的帶著豆豆過上好日子。
過了兩天,案子正式開庭。
經過慕連風的調查取證,將最後的責任落到了秦海蘭的身上。
這吃出毛病的牛蛙是從秦海蘭送的那批貨裡面弄出來的,而趙芸兒送過來的牛蛙並沒有出問題。縣令按照證據辦事,最後給秦海蘭定了罪。
雖然秦海蘭也不是有意謀殺人,可是為了貪財,賣了摻癩蛤蟆著牛蛙,這責任也推脫不過去。最後判了秦海蘭十年的刑。
福臨酒樓沒有謀害人的意思,但是責任也免不了。於是罰了酒樓二百兩銀子。情案子也就這樣塵埃落定。
趙芸兒也終於洗脫了罪名沒有牽扯進去。
從府衙裡面走出來,趙芸兒重重地舒了口氣。
這若是只有她一個人,她哪裡能夠調查到這麽多的東西,更無法為自己洗脫罪名。也許只能認栽了,這次被冤枉,關進牢房的是她,而不是秦海蘭。
趙芸兒和慕連風並肩從牢房裡走出來。
“芸兒姑娘!”孫長全喚了一聲趙芸兒,對於這件事情,他心裡面也有些內疚。知道自己對不起趙芸兒。
若是早點把秦海蘭供出來,也就不必連累到了趙芸兒。
孫長全過來,趙芸兒一副冷淡淡的態度,也不想多和孫長全說什麽。
“芸兒姑娘,實在對不起,都是我不好,我給你道歉。當時就是豬油蒙了心,才會收了那個婦人的東西,以至於現在出了事兒。”
趙芸兒輕哼了一聲,“掌櫃的,以前我可就提醒過你了,別到時候出了事,現在好了吧,真的出了事情,只能說你這酒樓賠了二百兩銀子,那也是你自找的。”
孫長全歎了口氣,“是啊,芸兒姑娘,當初不應該不聽你的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