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臨裡的客人都朝著趙芸兒和秦海蘭的方向看了過來。
這女人……
酒樓的夥計跑過來了,對著趙芸兒和秦海蘭道,“我們酒樓還要做生意呢,你們兩個想要鬧事的話,那也得跑遠點兒,別在酒樓跟前。”
“小哥啊,這可不是我在鬧事,您看看,還不是她拽著我,你們要怪就怪她好了。”
趙芸兒嘴角一抹冷笑,真有意思。
一把推開了秦海蘭,秦海蘭一下子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。
對著秦海蘭警告了一句,“最好沒什麽事兒,免得和你沒完。”
“咦,你這人……”秦海蘭也有些惱火了,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早就和趙芸兒鬧了。之前孫長全交代過她,這事兒別讓趙芸兒知道了。
“哼,算了,不跟你計較!”秦海蘭拍了拍衣袖走人,趙芸兒也進了孫長全的酒樓。
孫長全笑呵呵地同趙芸兒道,“芸兒丫頭,今天怎麽來的有點晚呀,平常這時候早過來了。”
“今天有點事情耽擱。”趙芸兒應了一句。
孫長全幫趙芸兒將牛蛙的重量稱好了,然後結了銀子。
趙芸兒忍不住,便問了出來,“掌櫃的,以前咱們兩個可是約定好了,牛蛙你只能從我這收,不能買別人送過來的,您沒有忘記吧?”
孫長全有些尷尬的扯出來了一個笑容,“當然是記得了,芸兒姑娘,你突然這麽說……可是有什麽意思?”
趙芸兒知道,她就是質問孫長全,孫長全也不會承認,畢竟沒有當場逮住。
趙芸兒笑了笑,“沒什麽意思,掌櫃的記得就好。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,這牛蛙可不能隨隨便便在別人那裡買,萬一哪天出了事情可別找我負責。”
孫長全訕訕的笑了笑,心虛的更加厲害。
會出問題?應該不會的吧!這秦海蘭送牛蛙也送了一段日子,沒見到出什麽問題呀。
孫長全歎了口氣,算了,還是不想了,應該沒有多大的事情的。畢竟秦海蘭送過來的牛蛙,他也不能不收。萬一秦海蘭要是找到別家的酒樓賣過去,那豈不是得和他們福臨酒樓搶生意?他家酒樓的特色也就沒了。
趙芸兒十點多便回到了村子裡,中午做了一些回鍋肉,放了大蒜在裡面炒,味道很是可口。半肥半廋的薄薄的一片,吃起來味道格外的好。然後一道小白菜豆腐湯,一道馬頭蘭炒豆乾,三個人吃的很滿足。
趙芸兒特意多買了一些肉回來,答應了小毛多給它點肉吃,總得滿足了它。
小黑見趙芸兒的“偏心”,很不高興,趴在桌底下都不願意出來吃飯了。哪怕是拿了肉到小黑跟前,小黑也傲嬌的聞都沒聞一下。
趙芸兒心更累了,小毛需要哄,小黑也需要哄,兩個小畜生和孩子似的。主要是自己還不能偏心,對一個好一點,另一個就立馬不高興。
趙芸兒哄了好一會兒才哄好了小黑。看著小黑終於理睬自己,趙芸兒歎了口氣,“看樣子以後生孩子也只能生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