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張翠兒離開後,木蘭湊到趙芸兒耳邊,輕聲道,“芸兒,我怎麽感覺她怪怪的,偷偷摸摸像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似的。”
趙芸兒笑了笑,“木蘭嫂子,她就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!”
“啊?芸兒,你怎麽知道?”
趙芸兒便將之前撞見張翠兒和別的男人偷情的事兒告訴了木蘭。
木蘭聽了,感歎了一聲,“哎,她怎麽能這樣子?陳瘸子對她又不差,一家人把她當祖宗供著,她竟然還……”
趙芸兒冷笑了一聲,這不是正常的事兒嗎?世界上沒良心的人實在是太多了,張翠兒這樣的賤人也並不是沒有。
只不過,這樣的賤人沒有被上天收拾罷了。
“木蘭嫂子,別人的事情我們不要管那麽多,做好自己就成了。”
木蘭點點頭,“嗯,知道了,芸兒。”
兩個人一同下山,到了趙芸兒家裡,準備將青梅酒早點兒做好。
到了趙芸兒家時,趙萍兒正在她家的屋子裡。
趙芸兒一過來,便呵斥了一句,“趙萍兒,你到我家來是幹嘛的?”
趙芸兒看了看自己家裡的擺設,似乎是被翻動過的。這女人……不會是來她家偷東西的吧。
“我……我沒幹嘛啊!”趙萍兒撇了撇嘴道。眼神不敢正視趙芸兒,顯得有些心虛。
“沒什麽?”
“當然沒什麽了,就是娘讓我來告訴你一聲,晚上過去一起吃飯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趙芸兒應了一聲。
見到趙芸兒手裡拎著一個籃子,裡面還有一些青梅,趙萍兒便湊了過來,嘴饞的舔了舔嘴角,對趙芸兒道,“趙芸兒,這是什麽果子?我也要吃!”
還不等趙芸兒同意,趙萍兒的手便伸了過來,抓了一把青梅,塞了一個到嘴裡。
“呸呸呸~”趙萍兒痛苦的皺了皺眉頭,趕緊將嘴裡的青梅吐了出來,手裡剩下的幾個也直接給扔了。
“酸死我了,酸死我了!”趙萍兒嘴裡念叨著,還往外吐了幾口口水,讓趙芸兒惡心了一下。
趙萍兒對趙芸兒抱怨起來,“趙芸兒,這酸溜溜的東西能酸死人,你把它采回來幹嘛!我的牙都被它酸的疼了。”
趙芸兒的嘴角抽了抽,“你管我才回來是幹什麽的,難不成我讓你吃了?呵,酸的你牙疼也是你活該,誰讓你嘴饞,攔都攔不住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趙萍兒說不過趙芸兒,也打不過趙芸兒,有氣也只能往肚子裡咽。
“不跟你一般見識,什麽破爛東西都弄回家,不知道還以為咱家多窮哩。”說著,便氣呼呼的衝出了趙芸兒家的屋子。
看著趙萍兒跑開的背影,木蘭搖搖頭,“芸兒,你這姐姐也真有意思。”
“別管她!反正過不了幾天就得嫁人了。”
“那就好,哎,若不然留一個這樣的人在家裡確實喜歡惹事。”
“是啊!”所以哪怕是她貼錢,她也得把趙萍兒給嫁出去,至少以後眼不見心不煩。
趙芸兒和木蘭兩個人很快的便將籃子裡的青梅清洗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