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舞似笑非笑的看著南宮軒:“從你為伶舞撫琴一舞的時候,伶舞就知道了”
說話的時候,伶舞伸出細長的手指,輕彈一下南宮軒放下的茶杯,看著杯子裡的茶水因為她的力度蕩漾起層層輕微的波瀾,低著頭輕笑出聲:“南宮太子雖然沒有內力,但那一份靈覺和平衡能力卻讓伶舞歎為觀止”
在大殿上的人也許只有伶舞才知道,那一舞的確是在南宮軒彈下第一個音階開始
但卻在伶舞的動作中結束
因為南宮軒能準確的掌握伶舞的氣息,從而緊緊的跟住她的每一個動作,同時彈出相配的音調
非但如此,他的琴音卻在大殿上造成一種奇異的共鳴,讓人情不自禁的隨著琴音沉浸在伶舞的舞姿裡
光是憑借這一手以音馭人的本事,南宮軒就是一個誰也不敢低估的高手
再加上他方才放下的茶杯時,杯子裡的茶水一點波紋都沒起,讓伶舞更是甘拜下風
但是她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南宮軒的內力,身上更沒有練武之人的氣息
似乎看出伶舞心裡在詫異什麽,南宮軒淡淡的笑了一下,不待伶舞開口直接說出:“我不會武功”
伶舞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,有些不滿的高挑著鳳眼瞥著南宮軒:“你騙人”
南宮軒搖頭輕歎:“你說,我像是騙你的人嗎?”
伶舞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了,雖然南宮軒不會武功的事情簡直是有些不可思議,但在她的心裡,也不知道為什麽,就莫名其妙的選擇相信了南宮軒
南宮軒笑笑:“雖然說我們西武國崇尚武風,但因為我自幼體弱,是以無法修煉,又加上我天生喜歡聲樂,所以才讓伶舞你也覺得詫異,其實都是熟能生巧而已,根本就不是什麽真本事”
伶舞低頭沉吟了一下,看著南宮軒的眼神就柔和了一點:“伶舞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,不知南宮太子可否直言相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