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的話說出來之後,站在歐陽洵身後的幾個侍從面面相覷了一番,卻怎麽樣也不敢動手將依舊穩坐在椅子上的歐陽洵請走
酒宴根本就沒有開始,皇后的吩咐分明是想將歐陽洵趕出酒宴
歐陽洵的凶狠殘暴是出了名的,若是他們真的按照皇后的吩咐去做,只怕一出大殿就會被這個活閻王殺了
歐陽洵頭都不回,他早就知道那些侍從絕對不敢過來,只是死死的盯著皇后,冷冷的道:“母后,你未免也太偏心了,為了二皇弟你那樣對我也就罷了,現在居然為了一個舞姬生下來的賤人,也這樣?”
伶舞微微皺了一下眉頭,歐陽洵在這個時候,口口聲聲說她是賤人,這個伶舞聽過無數次的話,應該不是他的口吻
她才想到這裡,一道亮光就往歐陽洵的方向射去,伶舞眼眸一冷,猛地站起來,身子往亮光的方向抓去
比她動作更快的是歐陽曦,在伶舞手指離那道亮光還有半尺的時候,他已經將它握在手裡了
伶舞飛快的和歐陽曦交換了一下眼神,立即低頭看向他手裡拿著的那個黝黑閃亮的暗器,看到上面的色澤之後,他們的眉頭頓時皺起來了
這個菱形的暗器上的毒,是屬於那種見血封喉的,若不是歐陽曦及時將它截下來,只怕現在得意洋洋坐在椅子上的歐陽洵已經是一個死人
他們吃驚的同時,歐陽洵卻一點詫異驚慌的神情都沒有,只是皺了一下眉頭:“怎麽?我就只是這樣說了幾句,還想殺了我不成?”
伶舞盈盈一笑:“大皇子說到什麽地方去了,伶舞就是有這個想法,也沒有這個膽,殺死皇室宗親,其罪可是當誅的”
“你不敢?”歐陽洵猛地站起來,走到歐陽曦身邊將他手裡的暗器取了過去;“那這個又是從哪裡來的,難不成是我想自己殺了自己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