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睛猛地眯成了一條縫:“要是皇上的記憶還好的話,我想你應該還記得那條魚”
歐陽洵當然記得那條魚
那是他親手送自己父皇去死的魚,他怎麽會忘記
伶舞冷眼看著歐陽洵驟然睜圓的眼睛,冷笑出聲:“看來皇上果然沒有忘記,就是不知道皇上當時在大殿上,殷勤相勸先皇吃魚的時候,是否顧念到了自己的母后?”
伶舞走到床頭,伸手隨意的翻了一下,看到一個小瓶子,打開湊到鼻子前面聞了一下,眼裡就露出了笑意
她就知道,以這個歐陽洵的個性,房間裡一定有這樣的東西
一個常年沉湎酒色的人,若是沒有這樣的藥物,又怎麽可能?
這樣的藥不是女人吃的,歐陽洵不會讓那些侍女吃下媚藥,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看著別人難受的人
吃了藥物的女人,沒有了痛覺,根本就引不起他的快感
這個藥是他吃的
看著伶舞側臉笑吟吟的看著他,歐陽洵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,他對伶舞手裡的藥瓶清楚得很,多次他都是在服用那個藥物之後,將那些初逢男女之事的侍女凌辱至死
這個藥只要一小滴,就足以讓他感覺到自己無所不能
伶舞挑了一下眉頭,抬高手臂將小瓶子在歐陽洵眼前搖晃了一下
歐陽洵突然發現自己嘴裡的絲帕不見了,剛想開口呼救,伶舞如鐵鉗一樣的手指卻在他張開嘴的同時捏住了他的臉頰,手裡拿著的小瓶往歐陽洵嘴邊一湊一倒
整整一瓶的藥物都倒進了歐陽洵的嘴裡,順著喉嚨滑到了肚子裡
伶舞手裡拿著的絲帕緊接著藥物後面,又到了歐陽洵的嘴裡,看著臉色飛快泛紅的歐陽洵,她的眼神就嫵媚如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