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陽等那個製空的人走到案台邊,才冷笑出聲:“難不成你們就想這樣把兵符收走?”
宣武微微皺了一下眉頭,彈了一個響指
製空應聲停下伸往兵符的手,垂手站在一旁,臉色卻出現了譏諷的神情:“不知道沐大元帥想要怎麽樣才能讓我們將這個兵符拿走?”
沐陽手指緊攥成拳,怒哼一聲:“我沐家世代為東陵國征戰沙場,先皇更是將西武國和東陵國之間的事物交由沐陽先斬後奏,現在沐陽隻想知道,為什麽要將我在都城的一家老小全部斬殺”
他說到後面,聲音也開始沙啞,攥成拳頭的指縫中一滴滴的血跡滲出滴落
那是他手指甲刺入掌心造成的,只有這樣,他才能壓得下心裡的衝動
宣武喟然一曬,輕笑出聲:“這個是皇上的旨意,沐大元帥要是覺得心裡不舒服的話,可以叫出兵符之後,去都城向皇上訴冤”
“想我沐陽為了守衛東陵國的疆土,三年不歸家,卻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”
沐陽根本就不理會宣武的話,眼睛眯成一條縫,冷冷的說:“你們今日若想拿走這個兵符也容易,只要拿一樣東西來換”
宣武和站在案台邊的製空對視一眼,彼此都看到對方眼裡的嘲諷,輕笑出聲:“不知道沐大元帥想要的是什麽?”
“我只要你們的人頭,今天誰要是敢收這個兵符,就用他的人頭來換”
宣武揚了一下手裡捧著的明黃色卷章,臉色一沉:“聖旨在此,難不成沐陽你想抗旨不尊?”
沐陽將腰間的劍一把拔出,抬手將長袍往上一樣,劍光一閃,一片衣襟飄落
冷眼瞄過笑意昂然的宣武幾人,沐陽昂頭傲然說道:“沐陽手裡的兵符乃是先皇所賜,要收,也要由先皇下旨收回,歐陽野做一天東陵國的皇上,我沐陽一天無君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