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跟著挑眉看了看南宮軒,詫異的詢問:“你千萬不要告訴我,平時那什麽事都能一眼看破的南宮太子,居然連這一點都沒有想到?”
伶舞明知故問的模樣,讓南宮軒的臉頓時微紅起來
伶舞說的一點都沒有錯,正所謂事不關己、關己則亂,這個事情若是在別人身上,也許最先看出來的就是南宮軒,但......
但是這一次,卻是他自己在局中
看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的南宮軒,伶舞的嘴角不由得往上勾了起來
朝月清雲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挑眉歎息出聲:“我和月清雲當時緊跟在你身後兩天,在發現慕容嫣然同樣也在窺視你的行為後,就索性帶著你那個剛出生不久的小家夥去找離姥姥,幫他把慕容嫣然一不小心讓他吃下去的那個藥解掉“
南宮軒發現自己更加說不出話來了
想到自己剛才的對月清雲和伶舞莫名升起的怒意,想到她們兩個為了這件事情奔波,所有的話都說不出來
那個‘謝’字,更是在喉嚨裡轉了無數圈,都怎麽樣也沒辦法說出口
這件事,又怎麽能用一個‘謝’字說得完?
似乎感覺到南宮軒心裡的想法,伶舞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:“如果你心裡對我們想說一個謝字,我們就做錯了這件事情”
視線直接從南宮軒的臉上挪開,快步月清雲的方向走去
她做這些,只是因為南宮軒是她的知己朋友,而月清雲也同樣是因為伶舞是她的朋友
朋友之間又何必說那麽一個永遠都不需要說的話?
南宮軒微微一怔之後,眼裡也露出了笑意,快步跟上伶舞的步伐往馬車的方向走去
在那裡還有一個心急如焚的人在等著他,一起回去皇宮看他們共同的劫後余生的兒子
月清雲等南宮軒走到自己身邊時,眨了眨眼睛,甜甜一笑:”你不會怪我們那麽久都不告訴你真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