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厚重,讓伶舞心裡一陣陣的抽緊
她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,手指甲深深的刺到自己的掌心裡面
在她心裡的那陣陣抽緊,讓她的心比掌心的還要刺痛
心疼
不是心痛,而是心疼
歐陽曦從肩膀漫延的那種厚重,刺痛了她的眼,也刺痛了她的心,這樣一個為了她,左右為難的歐陽曦怎麽能不讓她心疼
但是她卻只能是咬著牙攥著拳頭,看著歐陽曦的舉動
因為只有這樣,才能真的解決問題
歐陽曦已經走到項真的身邊,蹲在身子,輕歎了一聲:“項元帥,你為東陵國守護邊疆多年,勞苦功高,朕對不起你”
跪在四周的文臣最初的震驚過後,開始用力的往地上磕頭:“皇上聖體乃是萬金之軀,萬萬不可為了一個女子如此”
張傑更是匍匐在地,老淚橫流:“皇上,若是為了一個女子如此自殘,讓天下人怎麽信服?”
歐陽曦似乎根本就聽不到那些大臣的話,眼睛直視著項真,伸手將他腰間伸去
項真臉上一變,急忙揮掌攔截歐陽曦的手臂
歐陽曦淺淺一笑,反手在項真手腕上一彈,看著項真為之麻痹的手無力的垂落,輕輕松松的將他腰際上佩戴的劍從劍鞘裡拔出來
反手在自己腿上插了三劍,將手裡的劍橫轉,平捧到與項真胸口齊平的地方,沉聲說道:“若是項元帥同意了,就請將此劍收回”
項真此時的手臂已經不再麻痹,就像是費盡了身上全部的力氣,才能抬起手拿回歐陽曦手裡平捧著的劍
手指在碰到劍的時候,用力的顫抖了一下
用力咬咬牙:“以後誰要是再和本帥提起賜死伶舞的事情,就如同此劍”
說完,從歐陽曦手裡接過劍,手指抓住劍的兩頭,雙手用勁,將劍折斷棄於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