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旁邊的那個人頓時愣了一下,伶舞身上的衣服他認識,就是那兩個在大街上做出驚世駭俗舉動的中間的女人
但是這個女人剛才還離他們二十多步遠,怎麽能一瞬間到了他們身邊
這二十多步的距離,就算是絕世的輕功,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就跨了那麽遠的距離
伶舞其實也不能,她是被歐陽曦擲過來的
當歐陽曦搭在她腰間的手指突然用力,將她往後擲的時候,伶舞自己腳下也及時用力,兩個人加在一起的功力,才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到了這裡
在他仲怔的一瞬間,伶舞刺入他同伴胸膛的簪子已經拔了出來,反手往他的背心刺去
那個人想都不想,轉身往伶舞的手臂拍去
伶舞眼眸一冷,拿著簪子的手臂更是快速無比的往前刺
看到伶舞手裡的簪子依舊成直線往他的胸膛方向刺來,那人的眼睛頓時亮了一下
他已經確定,在伶舞的簪子離他還有最起碼五寸的時候,他的手掌就可以將伶舞拿著簪子的手臂關節拍得粉碎
在他的手掌沾到伶舞衣服的時候,看到伶舞依舊沒有縮回手的樣子,在她的臉上,甚至露出了笑意,他心裡突然升起來一陣莫名其妙的恐懼
一種人在瀕臨死亡時特有的恐懼
因為到現在,他心裡突然才想起了一件事
這個女人不是一個人,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
那現在那個男人去什麽地方了?
他想到這些的時候,已經太晚了
歐陽曦的手掌已經結結實實的拍在他的背心上
幾乎是哼都來不及哼一聲,那個人就往地上癱軟下去
伶舞縮回拿著簪子的手,看著簪子上面凝聚的唯一一滴血往下滑落,將手裡已經恢復光澤毫無血跡的簪子往歐陽曦手邊一遞,淺淺一笑,淡然說道:“他是左邊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