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指猛地抓住伶雪的袖子:“你從頭到尾就是跟我玩這一招袖裡乾坤”
伶雪額頭上疼得冒出了豆大的汗珠,眼睛卻眨都不眨一下,依舊死死的盯著伶雲的眼睛
伶雲自己手裡抓著的伶雪往旁邊一推,頭也不回,沉聲對人她身後站著的男子說道:“把她看好了,讓她好好的看著我們來一個甕中捉鱉”
看著伶雪眼裡的恨意,伶雲伸手拍一下她的臉頰,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:“他們也許死得蠻容易,但你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”
虛月的眼睛一直都盯著伶雪剛才拍過的門環,緩緩的抬起手臂,往後揮了一下
隨著他的手臂落下,在屋頂街頭都出現了一個個身著白衣的人
看著虛月微微頜首之後,站在屋頂上的人開始慢慢的在屋頂上走動起來,神態輕松,看上去就先是在在散步一樣
他們走過的每一個地方,等他們抬起腳跨到前面之後,開始踩著的那一尺見方的屋頂就開始崩塌,落入底下的屋子裡
在屋頂全然崩塌的同時,屋頂上的那些人,和站在屋子四周的那些人同時揮掌往牆壁上按去,在他們手掌從牆壁上拿開的時候,牆壁轟然崩塌,揚起一片灰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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伶雪看著伶雲黑著臉,氣急敗壞的往她的方向走過來,因為肩膀上的劇痛變成灰白的嘴唇往上輕揚起來
從她在這裡聽到伶雲的聲音開始,就已經知道自己這一次死定了
伶舞和歐陽曦一直都在東陵國的都城,是她心裡的秘密
現在這個秘密已經被戳穿了,那她的命也會沒有了,很多秘密,本來就比生命還要重,就像是仇恨一樣,對伶雪來說,仇恨就是她的命
伶雲看著伶雪眼裡閃出來的譏諷,知道她心裡一定巴不得自己找不到伶舞,以後死在伶舞手裡,心裡頓時一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