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蟒那看似笨重的身軀,一旦確認目標後,竟然靈活自如的朝著姽嫿飛轉而來……
塗了潤滑油一般……
姽嫿一看情況不妙,趕緊從手中連飛三片竹葉……
用了七八成裡,其中一片竹葉穿過花莽的皮膚,直直插入後面的枯樹乾,咯吱一聲,樹乾斷裂了
可花蟒卻沒什麽事……看了一眼流血的皮膚,用長舌頭舔了一下,仿佛嘲笑姽嫿的手法
蛇還會舔血……
另外兩片竹葉,一片打在它的頭上上,可卻被撞了回來,“當啷”一聲落到地上,那分明是金屬和金屬的碰撞聲,難道它那頭已經鋼鐵不入了麽?
最後一片竹葉打在花莽的七寸上,這裡果然是最弱的地方,花莽身體抽搐了一下,抽筋一樣的看著姽嫿,怒目相視……
完了,糟糕!它不把我撕成肉絲不會甘心的!
她已經看到了它眼睛裡的仇恨之光……
七寸上的竹片就釘在它的身體裡,那種疼痛讓花莽整個身體急速翻滾……
驚濤駭浪的襲來……
打得過就打,打不過就跑---
姽嫿記得這句名言,風一般的朝著前面的空地飛了過去
花莽緊追不舍……
慢慢的,一莽一人又形成了對峙局面
你不動,我不動,你動,我就動
姽嫿很想去撿起自己的淵虹劍,可那劍越來越遠
水澤弦在下面看的著急……
他悄悄來到花莽身下五米處,手中的七天飛星刀一出,砍在了花莽的最後一截尾巴上……
那刀鋒利無比,最後一節尾巴竟然斷了……
花莽“哇啦”一聲,失聲亂叫,已經忘記了姽嫿,朝著水澤弦跑去……
水澤弦也逃命似的跑開……
這孩子,竟然……
姽嫿此刻若是去取劍,定能趁亂斬了這花莽,可弦兒那卻又危險,他武功也不會,跑起來如同闌珊學步一樣
姽嫿又豈能置他於不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