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 抉擇
  星火躺在屬性強化艙中，他雙目緊閉，表情安詳，像是睡著了一樣。

  其實不然，在他的腦海中，一場天人交戰，正在激烈進行。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想啥呢，當然是選「自然超脫」啊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。”

  紅發小人：“那是小道，「自然平衡」才是王道！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王道？你把自己的查克拉分給別人，這是「聖母道」吧。”

  紅發小人：“那是你一葉障目，根本就沒有看到問題的本質。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你要跟我談本質？好啊，那我問你，變強是不是本質，超脫是不是本質。只有登臨絕頂，你才能看到最美的風景，這是不是本質？”

  紅發小人：“你說的都沒錯，但你的方法錯了！靠著吸別人的血，你到不了絕頂。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你的意思是，養一幫連你自己都不如的龍套手下，你就能無敵了？你特麽不是在意淫吧。”

  紅發小人：“喲，沒看出來，你嘴還挺臭的嘛。我說的本質，是世界的本質，只有搞清楚了這個，你所謂的變強，你所謂的超脫，你所謂的登臨絕頂，才有意義！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，一將功成萬骨枯，哪一個強者不是站在屍山血海上的？”

  紅發小人：“那又如何，之前神秘大佬給到的警告你忘了嗎，不要殺戮，不要殺戮。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有死神在前面頂缸，我們根本就無需親自動手。再說，吸收契約生命的查克拉又不會弄死他們，跟殺戮有毛線關系！”

  紅發小人：“說你智障都算尊重你了，就你這智商，也只能理解那句話的字面意思.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停！打住！大道理先放一邊，我就問你，想不想讓宇智波斑成為你的契約生命，想不想讓大筒木輝夜也成為你的契約生命？”

  紅發小人：“.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嘴角上翹.jpg。嘴上說不要，身體卻蠻誠實的嘛。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那些不好契約的人先不說，我們講點現實的。雛田要不要契約，花火要不要契約，由木人要不要契約，照美冥要不要契約，還有雪之國的公主，鬼之國的巫女，我就問你要不要契約。”

  紅發小人：“我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把曉組織成員都契約個遍，讓他們幫你打生打死，你在後面抱得美人歸，這不好嗎？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當然，這些都是細枝末節的事情。我就跟你說點正事，十尾人柱力是啥？不就是把九個人柱力體內的尾獸查克拉全部吸乾嗎？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大筒木一族在幹啥？不就是到處種樹，掠奪其他世界的能量嗎？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哪怕在地球上，資本家們不也是靠著搜刮勞動者的剩余價值，實現了他們花天酒地，地球公民的生活嗎？”

  黑發小人：“資源就這麽多，你不多吃兩口，還要把自己的分給別人，你是不是傻？！”

  紅發小人：“.”

  白發小人站在一旁，看著黑發和紅發兩個小人，從一開始的勢均力敵，到後來的一邊倒，有些無語。

  狗作者，你特麽也太會水了吧，水的這麽自然，水的這麽不著痕跡。

  日常問候狗作者一句，星火開始從另一個層面思考這個問題。

  得失！

  顯然，從表面上看，選「自然超脫」是獲得，選「自然平衡」則是付出。

  但得到的是什麽，付出的又是什麽？
  查克拉！
  對，就只是查克拉，而已！

  對於一個基本不缺查克拉的人來說，這還是個問題嗎？

  星火想到了在傳承空間中，水戶倆姐妹說的話。

  “查克拉是一種能量，是一種將所有人連接起來的能量。”

  “查克拉也是一種束縛，是世界對生命的束縛！”

  “若要掙脫束縛，就要打斷連接。”

  “若要掙脫束縛，就要重建連接。”

  “我們掌握了力量，所以能夠在局部製造出不平衡的效果。”

  “這種不平衡如果達到一定程度，在客觀上就能打破世界的束縛。”

  “但是，這對於世界上的其他生命來說，也可能是毀滅性的打擊。”

  “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走上了偏激的道路，當然了，這與他們的傳承有關。只是，我們漩渦一族並不認同他們的做法。”

  “我們這一族的傳承，沒有直接賜予我們強大的力量，但卻教會了我們認識世界的方法。當我們看得足夠多，看的足夠遠，才明白了打破平衡，不是非得製造出不平衡，而是可以用更大的平衡取而代之。”

  之前，對於這些話，他雖然能夠理解其中的含義，但卻沒有任何實感。

  今天，到了要真正做出抉擇的時候，似乎就有了更深的理解。

  「自然超脫」或許真的可以集所有人之力在局部製造出不平衡的效果，以此打破世界的束縛。

  千手和宇智波應該都有類似的嘗試，至少在原生火影世界中如此。

  但是，結果呢？

  可能有那麽一兩人超脫了原有的世界，但剩下的人，或許將面對一個更加殘酷的世界。

  當然，你可以說，人都已經超脫了，誰還會去管原來世界的洪水滔天。

  沒錯，大部分人都會這麽想。

  但星火不會！
  不是他聖母，心系蒼生。

  而是他了解「因果」的力量。

  穿越之初，系統送給他了666點因果點數。這些因果點數可以在系統商城中兌換諸天萬界的好東西，讓他裝逼，讓他飛。

  後來，系統發現了一個「不朽級」因果節點，還擅自祭獻了該節點，並返還給了他超過500W的因果點數。

  再後來，系統被封印，這些因果點數轉換成為了樂園的權限等級。

  有了這些權限等級，星火才能在樂園這個體系下，開啟他的新生活。

  因果，自始至終伴隨著他，不管是顯性的，還是隱性的。

  死神面具，封印之書，主線任務，傳承空間，漩渦水戶的遺產，還有「不要殺戮，不要殺戮」的警告。

  他經歷的所有一切，似乎都在潛移默化的提醒著他，因果的重要性。

  漩渦一族的平衡之道，長門給與的「漩渦封印術·契約」以及附加特性「自然平衡」的說明——加強與契約生命的因果聯系。

  這些都是巧合嗎？
  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，那裡原本是代表系統的黑色漩渦印記。

  再它被封印之後，就只剩下了一個666的數字，代表著他剩余的因果點數。

  而現在，這個數字已經不再是原來的666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新的數字：10W1004。

  未完待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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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