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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當個小民警可我沒想破案呀》第395章 許正的“惡趣味”
  兩天后的上午九點,開完早會之後,還是閆兆才、張雨綺、許正三人提審了景薇。

  和上次審訊不同,這一次,景薇從小到大的資料能查的都查了一遍,包括她的父母親人以及同學朋友,許正是沒有參與問詢景薇的父母,但聽說她的父母以及親朋好友,都不敢相信她會做違法的事情。

  可以說,景薇,一個都市精英級別的律師,不僅是他們嘴裡的驕傲,還是鄰居們最想要的兒媳婦。

  這一下,景薇的事情直接打擊到了她父母,景薇媽媽更是被送到了醫院.
  而這兩天,許正也沒閑著,一直留在辦公室翻閱各個排查小組調查回來的消息,然後再和同事們討論,現在除了葉千山的證據找不到,可以說,這一系列案子,算是有了還算不錯的結果。

  這四天,景薇在看守所過的並不舒服,平時高高在上去了看守所又放不下面子,她的那些“同事”大部分都是學問不高的人,可不會慣著她。

  不過,這些苦並不足以打垮她,坐在審訊室的景薇,素面朝天,頭髮剪短了,面色有點蒼白,眼圈微青,顯然沒有休息好。

  此時她正在用指甲摸索著桌面,後背靠在審訊椅子上,雙手戴著銀手鐲,手指顯得細長,但是她的精神看著不錯,神情恬靜,一副歲月靜好的慵懶樣。

  看到她這種樣子,許正心裡就是一突,看來這女人心裡好像並不擔心警方找到她參與案子的那些證據,或者說,她已經不在乎了。

  如果她真是什麽都不在乎,那在審訊中還能問出葉千山的線索嗎?

  在以往刑偵案件的嫌疑人審訊中,最怕的就是這種心裡認命的人,他們覺得自己說不說都會判死刑或者無期,就算全部交代了也減不了刑。

  那還交代幹嘛?

  還不如給警方找點困難,能惡心一下是一下,甚至有些混不吝的人會把所有的罪責擔起來,也不管證據如何,就說是他殺的人。

  這麽多年,明明刑偵技術越來越先進,為啥還有冤假錯案,就是這些腦子不正常的人,不懂得為自己辯護,或者真的只是腦子不清楚,二愣子那種。

  而景薇要是承認了是她設計的這些案子,和葉千山沒有關系,那麽要找到葉千山的線索,顯然就難如登天了。

  閆兆才身為重案大隊的大隊長,顯然審訊經驗豐富,一眼就看出來了景薇的態度,所以,走完流程,他就直接問道:“景薇,你是律師應該知道,我們第二次提審必然是做好了準備,你”

  景薇輕笑一聲,“閆大隊說話還是這麽直接,不過直接也好,不知道你們警方找到了什麽證據。”

  許正拿出剪切好的錄音一邊播放給她聽,一邊給她解釋,“這是高麗英前夫甘寶東,在你用一個外賣小哥身份證租的房子裡用手機錄的音,總時長有60個小時,其中有兩段錄到了你和高麗英談起你們做的案子,我現在給你播放的錄音是我們特意剪切出來的重點。

  如果你對錄音有異議,可以通過你的代理律師向專案組提出異地鑒定申請
  你是律師,也參與過刑事案件的審判,具體流程你應該都清楚吧。”

  許正說完,大家都盯著景薇,看她有什麽反應,沒想到她只是抬起戴著銀手鐲的雙手,習慣性的攏了一下耳邊的碎發,可惜她忘記了自己已經是短發,只能輕輕的放下了手。

  她的眼神中並沒有出現慌亂和害怕,平靜的說道:“閆大隊,就算你們手中的錄音是真的,那又能說明什麽呢,我給高麗英做一個假想敵,讓她參與設計報復殺人的遊戲中。

  我也不知道她真會去殺人呀。

  這只是一場遊戲,主要作用就是幫助她緩解她的病情。

  而且,這些可不是我的主意”

  沒想到景薇說著說著,竟然停了一下,大眼睛眨了又眨,突然看向許正,“許神探果然不愧是圈子裡傳說中的年輕帥氣,上次還沒來得及和你認識,你們就灰溜溜的走了。

  這一次,你先猜猜這是誰的主意?”

  許正沒有猶豫,沒好氣的說道:“這能是誰的主意,不就是高麗英出院的醫囑嘛,沒想到,這還能成為你的理由?”

  對於許正的不客氣,景薇笑笑,“許警官不是有戀姐癖嘛,怎麽一來就對我不客氣,你也別生氣,高麗英做的這些事我確實不知道,等我知道的時候,她已經在昆州市做完了最後一個案子。

  哦,不對,還有莊心妍的事情,這個事情我是知道的,唉,我是真沒想到高麗英晚上走在路上都能碰到莊心妍,她倆還互相認識,一言不合就開乾。

  等到我見到莊心妍的時候,她已經是一個屍體了,還是被高麗英給掐死的。

  我當時就想讓高麗英自首,可是她拿刀威脅了我,還有,其實我也有把柄在她手裡,1年前我被人騙了40萬,後來是她幫我還的。

  所以,我就幫她隱瞞了此事。

  至於其他的,我說實話,真的,我只是看她病情反覆,就按照醫囑給她設計了很多劇本殺,也就是陪她玩玩遊戲。”

  閆兆才、張雨綺、許正對視了一眼,果然,景薇的說辭不出意外的是這樣,她確實在一年前銀行卡上被劃走了四筆10萬塊錢,沒想到是這個情況,只是感覺這事有點故意的一樣。

  其實審訊雙方都明白,錄音確實能在一定程度上確定景薇參與了高麗英的案子。

  但是她的說辭也沒錯。

  這只是錄音,而錄音的主體對象是高麗英,關鍵是這女人的話不能算作證據。

  也就是說,憑這個錄音能直接證明景薇的罪行是教唆罪,至於她是高麗英系列殺人案中的主犯還是從犯,警方說了不算,檢察院說了也不算,只有法院刑事廳的法官。

  當然一審、二審,甚至最高法的審判,那個時候的結果都和專案組沒有太大關系了。

  但許正估計,法庭應該會偏向重刑,因為利用精神病患者殺人,這在全國不能說是第一份,但在網上絕對是火到了天際。

  不嚴判,後來人人以此效尤怎麽辦?
  這和教唆傻子殺人不同,精神病患者的智商沒問題,能和人正常交流,執行力足夠完美的話,破壞力更大,隱蔽性也更強。

  眼看著景薇嘴角上揚,好像專案組真拿她沒了辦法,許正又拿出了一份證據,“這是你在魔都地下黑市購買的3D打印頭套的錄像,這視頻裡你可是完完整整的站在那裡。

  這個你作何解釋?”

  沒等她說話,許正又點開了幾份視頻錄像,“景薇,這是你在蘭亭苑小區702室的錄像,我們在那提取了你的DNA毛發,而且還拍到了你和高麗英在那的視頻,這些你又怎麽解釋?”

  然後,他又從證物袋裡拿出了一塊華為電子手表,“這是你的手表吧,智能可視通話都行,你在昆州案子之後給高麗英發的信息、打的電話我們都有錄音和證據。”

  接著他又拿出了幾個迷你攝像頭,“這幾個攝像頭都是你讓高麗英放在了案發現場附近,或者受害人家裡,雖然這是你戴著頭套親自去買的,但是商場攝像頭還是拍到了你的體型。

  還有,你想不到吧,你用現金交易,怎麽就忘記了抹掉你的指紋呢?”

  景薇本以為警方最多只能查到她的出租屋,就算有人聽到或者看到,她只要自己不承認,高麗英的話又不能作為證據,所以,這一點她根本就沒擔心。

  可是這一會,許正的包像是哆啦A夢,掏不完的證據,本以為沒有了,她正想逐條解釋,誰知道他又拿出了一份證據。

  “景薇,這是席鵬飛的口供,你是不是覺得他就算進監獄也會幫你打掩護,可惜的是,舔狗終究怕入獄,他已經交代了是你暗示他,把他治療高麗英的過程給隱瞞起來。

  也是他幫著你催眠控制高麗英的。”

  景薇撇撇嘴,正想回復他,只見許正又拿出了一份證據。

  “這個筆記本電腦上的二十幾份監控錄像,都是你之前監控受害人的畫面,沒想到呀景薇,你一個律師不去打官司,天天開著朋友的車到處偷偷的監視他們,你這是多麽嚴重的殺人妄想症?”

  此時的景薇心裡著實不爽了,她本以為警方查不到什麽線索,哪知道就連她跟蹤監視這些受害人的錄像都有,雖然她那個時候戴著3D頭套,可是警方在掌握了她在魔都黑市購買3D頭套的事情,再掩飾就沒什麽意義了。

  “許警官,你這樣一會一份證據扔出來,還不讓我回復,搞的和兒戲一樣,得,你們是警察你們做主,我就好奇了,你們手裡還有嗎?”

  這次輪到了張雨綺,作為女性,有些涉及到男女關系的問題還是由她出面最好,“景薇,剛才許正拿出的這些證據,老實說,這只能從側面證明了你涉及到了高麗英的案子。”

  看到景薇想反駁,張雨綺舉手阻止了她,“你是不是要說,你監視受害人是過來給高麗英提供素材的?

  你去蘭亭苑小區是想給高麗英換個地方住是不?

  我們從你電子手表收集的證據都是模棱兩可的話,不能算作證據是吧?

  席鵬飛和你一點兒關系沒有是不是?
  魔都黑市買頭套是不是為了給高麗英演戲買的刀具?
  等等吧。

  如果你真要是這樣回答,你覺得官會相信你的話嗎?”

  看到景薇沉默的低下了頭,張雨綺繼續問道:“能不能說一下你和葉千山律師的關系,除了老板和老師,你們私底下的關系?”

  景薇一下子抬起了頭,瞬間明白了過來,她的這些證據肯定上一次提審的時候警方就有了,之所以不說,是因為沒有自己和高麗英制定殺人計劃的直接證據。

  現在警方有了甘寶東偷進屋裡的錄音,自己的犯罪證據除了高麗英這個當事人,就只有葉千山能證明了。

  而且,警方今天的用意應該是葉千山。

  想到這裡,景薇竟然感到有點悲哀,自己好不容易搞了這麽大的案情,網上輿論已經沸沸揚揚,誰想到警方已經不把自己當作重點了。

  “這個真對不起,葉千山,我的代理律師,我前老板,私底下的關系就是朋友而已。你們是不是怕他幫我打贏了官司,所以想趁機給我們倆關系潑髒水?
  真要是這樣的話,我想葉律師向你們上一級督察和政治處進行投訴。”

  婚外情又不犯法,頂多就是道德譴責,兩人關系要是這種嫌疑人和辯護律師的話也是沒問題的,但是要是律師也涉及到此案的話,這樣肯定不行。

  面對景薇嘲諷的話,閆兆才哼了一聲,“你想什麽呢,警方還會給你潑髒水?一個律師明明懂法,你也看看你做的這些事,真為你父母不值。”

  許正皺了皺眉頭,心裡雖然認可閆兆才的話,但是這個場合用景薇的父母來擾亂她的內心,沒有必要吧?
  誰知道,人家景薇還真吃這一套,當年那件案子景薇家人們選擇息事寧人傷透了她的心,年幼的她不知所措,總擔心父母是不愛她的,變得敏感又擔心。

  這種對父母的恨和愛,讓她對父母的感情極其矛盾,現在她最不想知道的就是父母的消息,怕父母冷血對她一點兒不關心,又怕父母對她失望又痛心。

  總之,閆兆才用她的父母來提醒,景薇本來還算鎮定的眼神一下子沉默了起來,甚至放在身前擋板上的雙手都攥的吱吱響。

  許正沒想到自己掏出了這麽多的證據還有甘寶東的錄音,景薇都沒崩潰,這一提到她父母,她的心就亂了,看來,自己要學習的地方還有不少。

  三人沒有繼續審問,靜等景薇慢慢恢復,只是過了五分鍾,等景薇抬起頭的時候,她一臉平靜的說道:“對不起警察同志,葉千山和我只是同事和朋友關系,他和這些案子也沒有關系。”

  這個答案顯然不是警方想要的答案,可是此時的景薇,渾身散發著拒人千裡的樣子,這種情況審訊再繼續下去,估計也得不到答案。

  鋪墊了這麽久,最後還用她父母來刺激一下,沒想到景薇還是不交代葉千山到底和這個案子是什麽關系。

  此刻,許正看著景薇冷漠的眼神,心裡泛起了嘀咕,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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