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 這個案子不簡單
一橋區,泰糠一橋鼓樓醫院,3甲,早幾年被泰糠收購,由公立醫院轉為私立,這不,夜裡11點多,在醫院的急救中心,有個男人聲稱要自首,他和一個女大學生玩的太嗨了,女學生沒搶救過來。
這種到底是男人的錯,還是醫院醫術的問題,許正一聽都覺得麻煩,特別是這種私立醫院,一出事就是拿錢砸,砸的受害人親屬都不願意配合警方,有對醫院不利的證據甚至還幫他們隱瞞。
等到許正他們趕到,準備先穩定現場,然後交給一橋區分局的刑警大隊。
急診搶救室,此時也沒人在意什麽無菌感染啥的了,畢竟女學生沒有搶救過來,室內角落裡蹲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。
看到民警過來,這個男人直接撲了過來,對著趙紅兵就伸出了雙手,再看到趙紅兵和許正的肩章,又伸到許正面前,“警察同志,我主動報的警,我認錯,你們問我啥我都說,這算自首嗎?”
許正心想,你這個時候還不如先聯系律師呢,但這話不能說,也不能對他進行誘供,畢竟執法記錄儀開著呢。
不過他既然都這麽說了,許正對著牛攀攀他們點點頭,然後給這個男人上了銀手鐲,“說說吧,你叫什麽,身份證帶了嗎?”
周迪,32歲,內網上沒查到有什麽前科,原來他今天晚上約了死者,在晚上10點半於泰糠醫院附近一家酒店裡發生了關系,練習動作正濃的時候,他發現女人突然暈了過去,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太強了,接著感覺女人不對勁,體溫急速增高,伴隨著小幅度顫抖.
他沒有猶豫,直接撥打了120電話
當然,這是周迪說的,到底是不是事實,只能再調查了。
接著許正還得簡單問一下急救中心的醫生,這女人大概是因為什麽病情死的。
不得不說,這個泰糠醫院很程序,急救中心的醫生旁邊站著兩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,介紹之後才知道一個是他們醫務處的,一個是律師。
許正有點膩歪,但還是按照程序問了一下,醫生這邊的說了很多專業性的東西,女學生高熱、昏迷、局部淋巴結腫大,懷疑是急性腦膜炎
總之一句話,他們搶救沒有問題,盡力了,主要是男人送來的太晚了
許正看了一眼死者,還穿著情趣內衣,長的很漂亮,可惜了,才21歲。
接下來,許正他們就留在這裡,同時拿到了醫院這邊的監控錄像和醫生們搶救的視頻。
醫院覺得他們是按正常程序治療的,所以,很配合。
不配合也不行呀!
至於搶救室,許正沒讓他們收拾,也不準備把死者挪出去,哪怕過來一個副院長好說歹說,甚至還想找人恐嚇他這個小民警,許正都沒答應。
這麽大的醫院怎麽可能就這一間搶救室緊趕著要用,如果許正讓了出去,那犯錯的就是他自己了,等刑警大隊的人到了再說。
10分鍾,刑警大隊的人過來了,同時過來的還有分局的技偵中隊,比如法醫宋清蘭和她的同事,看到接警的是許正,她的眼睛一亮,據她的師傅盧法醫私下給她說的,許正的法醫知識儲備不比他少。
現在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是黃天濤,35歲,許正當然也認識,他之前是副大隊長,嚴自重調到了市局,他順利轉正。
對於這種疑似自殺的案子,還是在泰糠醫院,刑警大隊的人很重視,黃天濤也親自趕了過來。
看到是許正出警,黃天濤有點喜出望外,“沒想到是伱小子出警,來說說,有什麽發現沒?”
黃天濤已經看過了案情簡要,說起來很簡單,就是嫖客和女學生發生關系的時候,女學生突發疾病沒搶救過來。
現在警方要確定女學生到底是什麽病致死的,如果真的像這裡的搶救醫生所說,女學生是因為突發了急性腦膜炎而死,那麽這個案子就沒什麽可查的。
所以,屍檢報告是重點,許正老實說道:“我覺得這個男人沒有說謊,醫院這邊應該也沒出錯,重點還是查明白女人真正的死因吧。”
其實黃天濤也是這麽想的,要不是這個女學生死在了泰糠醫院,他都不一定會過來。
許正和刑警大隊的人進行了交接,但他隱隱的覺得這個女學生的急性腦膜炎不是那麽簡單的事。
案件當場辦了移交,刑警大隊的成員們這下半夜估計不用睡覺了,醫院的口供和錄像,還有賓館要搜集證據和拷貝攝像頭錄像,加上女學生的人際交往和這幾天見過什麽人,重點和什麽人有過親密接觸,都得一一查出來。
當然,這些事就不歸許正管了,他們回到派出所的時候已經凌晨2點,終於可以松一口氣。
長明市的冬天,雖然不太冷,但是在凌晨,很少有人願意出門,哪怕是犯罪份子,所以,凌晨以後案件會很少。
沒有案子,值班的民警就輪流出現在值班室,因為上面規定值班室必須有一名正式民警。
可能真的是快過年了,一直到了早上六點半,都沒有案子,正當許正以為這一夜的值班結束了呢,誰知道,泰糠醫院又鬧了起來。
許正他們連忙抓起武裝帶趕了過去,到那之後才知道,原來是昨天凌晨死亡的那個女學生的男朋友。
刑警大隊為了案子凌晨就找到了這個男學生了解了情況,誰知道這個男學生目前還是處,根本沒有和女朋友以及其他女人發生過關系,對他女朋友的死更是不相信,對她女朋友半夜出去和人發生關系更是不信。
所以,在警方走後,這個男學生就衝到了醫院,非說是醫院誤診,害死了他的女朋友,當然,如果這個男學生能見到那個嫖客,估計會
許正他們趕到的時候,他還在急救中心門口大鬧呢,看著滿臉淚痕,還想衝破保安的封鎖找醫生算帳的男學生。
這一刻,許正心想,要是自己以後有個這樣的兒子,會不會,忍不住一巴掌打死他呢?
(本章完)